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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有这么荒谬而可笑的想法?”     “你们的孩子沈孽――后来的风孽云不是已经死了吗?”长安笑着望他们,“吾名长安,乃十八都前任冕尊孽云造出的新神,承其遗志,无用之情,皆已弃之,吾以无情证道,继任十八都冕尊之位,以执天地之道。”     她站在那处,像是立在天地之间。     原本一身白衣,素衣清影单薄清丽的女子栖身于孽云神躯之中,她的皮囊,是长安的皮囊,她的冕服,是长安的冕服,可是,即使她的外表此刻看起来与长安一样,可是看着她,熟悉她的与不熟悉她的,看她眼睛,看她神情,皆可以很容易的就将她与以前的孽云分开。     血玉雕琢的玉冠竖起她一头鸦黑长发,玉冠上,所刻的龙凤相争,十分狰狞。她的额前耳侧,几缕鸦黑色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半个侧脸。     风孽云望人,清贵而逼人,眼中眼角眉梢总是曳着一股子邪气,而长安,一回眸一抬眼,却只是冷,叫人寒到骨子里的冷,不管望谁,都像是在看一死人。     以无情证道,比失道堕魔的孽云更无情。     长安的回答原本在沉霄意料之中,可是,听到她亲口说出,此刻依旧教自己心伤。     他的长安他与淄衣的长安,的确已经不在了。     风淄衣捂脸哭泣,身体微颤,似是有些站不稳,沉霄支撑着她,两个人相扶着向门外走去,他们二人的背影似是有些佝偻了,好像瞬间老去。     长安目送他们,目光波澜不惊,却在他们将要出门时,再次开口,“你们先等着吧,出不去的。不论你们想要去哪里,最起码,都得等着孽云所受的天罚停了,送她离开吧。”长安说到此处,笑了一下,似自嘲,似无奈。     地藏一直看她,看她那一闪而逝的表情,原本的悲伤褪尽,眸色深了深。他转头,有倾诉的欲望,可是,他的身侧,少年佛子阿难一脸温润,目光悲悯,而怀中谛听亦是如此,他的身前,冥君寂非洛城神色复杂莫测,但是悲意难以掩盖;故庭燎,公子千帆,书生祭,以及向来没心没肺的将军易司冥跪对着雷霆落下的方向,双手触额,跪送孽云离去,似乎在雷霆停下之前,不会抬头,也不会起身,而楚漠云与亭云,望着的,却是沉霄,眼中的悲伤再也掩不住了。     不遇不遇不在此处。     不知何时,神尊不遇消失在了大殿之中,他竟然才发现,并且,他并不知不遇去向。     地藏眸色又深了几许。     不遇去了何处呢?     地藏抿唇深思,目光从殿中收回来时,偶尔瞥见天君寂非岑神色,看他望着殿外孽云去处时,不加掩饰的喜意还有落在长安身上的算计时,顿时将对不遇去处的疑惑丢在了一边,手握了握,感觉手有些痒了。     那边,沉霄与风淄衣闻言,果然停了步子望向长安,而长安看他们依言停步,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出了大殿,自始至终,再没有看风淄衣与沉霄一眼。     倒是风淄衣,看殿外雷霆滚滚,有些迟疑,也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现在要出去吗?你要去哪里?很危险的。”     长安头都没有回。     亭云楚漠云却是大概猜到长安要去哪里了。     ――以聆心和沈钰奴为首的大军还在城外围着,而且,孽云让长安顶着孽云自己的神躯,并不只是她没有时间在仓促中再造一具神躯这个原因。     雷霆中心。     因为没有神躯,只有一道神魂撑着,孽云捱了那么多道雷霆,神魂也有些溃散,可是,她柱着计都刀剑抬头望天时,神色癫狂,并没有一点退意。     她头上发冠已经散开,长及脚踝的一头鸦黑头发因为她柱剑单膝跪地的缘故散乱的铺在地上,沾染了灰尘,而几缕鸦黑色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与眼睛,虽然她是魂体,可是,曾经身为冕尊,天地间最无上的神祗,她的神体几乎凝实,更何况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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