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剑客对着那青城派二人冷冷道:“既然放了你们,你们还是要杀我。那我还是杀了你们好了。”
他佯装做要拔剑。那剑眉少年吓的魂飞魄散,大声道:“你们还等什么,他柴家爷孙恐怕已经得手。”
弯眉少年吃惊道:“师兄,你”
突然,虬髯剑客以掌化刀,正劈中二人脖颈处。
二人便连话还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烟水天叹了口气,道:“好一个卑鄙小人,明明也是为了那桃花剑而来,却偏偏装的正义凌然,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
她说话声音很低,何况大家的眼神都落到了那虬髯剑客的身上,自然也就没有人注意到她。
第三张桌子上的华服男人突然道:“阁下若真是那江洋大盗,那在下也不能坐视不管了。”
只听见“沧”的一声,他腰畔的乌鞘宝剑已然出鞘。
森寒的剑光窜出,他已腾身飞起。
那虬髯剑客此时却毫无所动,只是他的衣服在猎猎作响。
他满脸的虬髯上竟画出了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他的手伸出,手中已多了一柄铁剑。
与那华服男人一比,他的剑实在太寒酸。
他的铁剑只堪堪能称作铁剑。
剑身长而细软,剑锋钝而无光。
这简直就是个破烂的铁片。
华服男人长剑挥出,穿风而过,直刺向他的肩胛。
一时之间,剑气纵横。
这小屋内已充满了肃杀之气。
这一剑不知比那青城派弟子高明了几倍。
小屋内的众人皆已被那呼啸的剑风掀到一旁。
蓝虹看到这漫天的剑气,却不禁叹道:“南宫家看来也不过是浪得虚名。”
面对这袭人的剑气,虬髯剑客却脚下生风,他身子忽然一歪一斜,步伐也不见得多精妙,却偏偏躲开了那纵横的剑气。
他忽然转身一扭,身体宛如一只飞燕,长剑一挑,虽无剑气,却偏偏要碰到这华服男人的咽喉。
华服男人剑已伸出,此时极难变招,只能持剑柄相挡。
“夺”的一声,一道碧光从其剑柄上飞出,正好落在了虬髯剑客的手上。
虬髯剑客将那碧光握在了手中,把玩了两下,叹道:“果然是块璞玉,看来要值个百两。”
他声音粗哑,好像喉咙上吊着块东西。
那与华服男人一起的黄衣裳姑娘怒道:“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你拿了谁的东西!”
她话音刚落,那虬髯剑客突然身体一扭,从手上甩出一条乌光,向着原本在第四张桌上的四人而去。
那条乌光直射向了那红衣服矮人的咽喉,事发突然,红衣矮人避由不及。他顿时惊呼一声,双手捂住了喉咙,浑身抽搐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咽喉处,正印着两个迅速变黑的小点,那伤口竟逐渐开始溃烂,化成一片黑色的脓血。
其余几个矮人看见立马揪住那条乌光。
那竟是条张着大口露出尖锐獠牙的毒蛇!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这一幕直让人震惊。那说话的黄衣裳姑娘此时已吃惊的张开了小嘴,说不出话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烟水天眨了眨眼睛道。
蓝虹冷笑道:“他四人想必是五毒教座下的四位长老,方才趁他二人打斗之时暗中放出毒蛇,不想却被那虬髯剑客发现,反噬其主。”
那红衣矮人不过片刻便已一命呜呼,另外三个矮人扶着他的尸体,面上挂着诡异的笑容死死盯着虬髯剑客。
那笑容狰狞而又恶毒,满脸黑色的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