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与农村除了建筑外,最大的区别就是人多热闹。特别是在繁华的商业街上用“摩肩擦踵”这个词来形容过往的人们最恰当不过了。还好有另一道风景来缓解拥挤的心情:街上出现了许多不畏风寒的年轻女性,她们靠着展露白花花的itui以及深如沟壑的事业线,引的一众骚男们眼光放电,内心躁热。
早上九点的时候,李驰本想给小舅打个电话问下具体地址,掏出掉漆的诺基亚手机后,才发现已经没电了,只好来到一个被时代抛弃的破旧电话亭里。这一幕让一旁穿着破烂,扯着嗓子哭爹喊娘的小乞丐看见了,都忍不住的摇了摇头,他的一只手摸了摸藏在口袋里米国最新款的梨子智能手机,然后露出不屑的眼神。
其实早在列车事故的当晚他已经给小舅和家里打过电话,分别编了两个不同的理由。对小舅说是因家里有事没处理完,推迟两个星期再过来;对家里说是已经到了小舅家,并准备到村友所在的工地上上班,让父母不要担心他的工作。
李驰因为家乡路没有修,经济作物卖不出去,父母身体又不好,再加上还有一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妹妹在读书,所以把高一念完后就辍学了。
如今已经二十岁在外面闯荡了三四年,几乎一事无成。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未满十八岁,所以干过服务员,老板发工资的时候,掐着这点比别人少发了三分之一,之后又进过黑工厂,里面累死累活天天加班,最后拿在手中的票子也没几张,吃几顿火锅差不多就没了,成人后混的比以前稍微好一点,自己省吃俭用,基本上可以给家里一年打个一万多块。
上一份工作因为老板经营不善,导致工厂最后大量裁员,刚升流水线组长没多久的他,也无一幸免。过年的时候父母看着隔壁家的二狗子比儿子还小两岁就已经当爸爸了,内心很是着急,但也没办法人家老爹是村长有点小钱,而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和破旧的土胚房,谁家姑娘会看的上,所以他们将儿子这几年打回来的所有钱,都一分不花的存了起来。
父母的良苦用心李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知道以后的彩礼钱基本都要靠自己打拼了,否者就只能一辈子打光棍了。他将自己要去乌州投靠村友的想法告诉了父母,父母也明白儿子的骨子里其实傲的很,知道他不想去投靠有钱的小舅,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李驰出门离家的时候特别叮嘱他,到了乌州市买点东西一定要先到小舅家串下门,虽然两家因为距离遥远已经五六年没走动了。
早在出发的前几天,李驰的父母已经给小舅通过电话打过一声招呼,所以李驰来到乌州不得不去小舅家一趟,不然没法交差。
“喂,请问是哪位呀”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听起来很有磁性。
“你好,请问是任良家吗”李驰看了看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数字与纸上写的号码一致,就客气的说道。
“对呀,任良是我爸爸那你是谁呢”对面的女生已经有些怀疑是不是骚扰电话,要不是家里的这台座机很少有人知道号码,并且很久没响过了,苏芊绝对不会与对方说话超过两句。
“哦是表妹呀,我是你表哥李驰,你家地址跟我说一下,我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就会到乌州,这样我自己就可以过来了”
“是李驰表哥呀,你在乌州火车站下车吗,到时候我来接你好了”今天因为是周未,苏芊与同学没什么活动,所以就宅在家里,老爸与老妈因公司有点事,估计晚上五六点的时候,才能回来。之前也听爸爸说过表哥最近几天可能要过来,如果他不在家,就让自己过去接待一下。
她对这个表哥的印象只停留在小时候,在爷爷奶奶家一起玩泥巴的日子,那个时候有别的小孩要欺负她都是这个表哥用暴力征服对手的。时过境迁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受人欺负的小女孩,眼光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