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或者说这个群体,他们始终没把被征服地的人民当“人”看。
当他们用武力征服他国,掠夺当地人口与财富,坐在尸骨堆上享受血肉大餐时,从来都是傲慢而无礼的,不会有任何改变。
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使得他们觉得伤害“我们”理所当然,当然也不会受任何良心的谴责。
如果他们认为我这样年纪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听着外面的声音,他们每个人都从玻璃瓶中拿到了一张“奖券”,规则似乎很简单,奖券上有数字,抽到了便可带走屏风后相应数字的女孩。
与其说是抽奖,倒不是说是玩了一个花样“赠送”,这花样对于他们来说是小小的惊喜,但对于我们来说无异于惊吓。
很快,第一个女孩被带出去了,醉醺醺的男人搂着她粗言秽语动手动脚,还命令她脱掉衣服看看小花蕾是不是粉色的,她被吓坏了,只是低头哭泣,逞凶者更加得寸进尺了,甚至威胁她不照着话做的话,就把她活着串在削尖的木桩上。
余下众女孩愈加的惊恐了,但白羊已落入群狼之口,垂死挣扎亦是徒劳。
她们一个接一个的被领出去了,剩下我和绿柔时,外面有人拿到了她的号牌,她不动,却用力推了我一把。
“你会感谢我的。”她在我耳边说。“去吧。”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整个人已经被她推出屏风外了。
原本人声鼎沸的外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我感觉到十几双目光刷刷的投向了我,但这份沉寂并没有保持多久,不一会,醉醺醺的男人们开始对我品头论足。
“这女孩才是头奖吧,领主大人。”
“果然压轴的要留到最后啊。”
我注意到雷彻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仿佛我根本不该出现,但他并没有为此做点什么。同时,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走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臂,想把我扯到他怀里去。
“不,不是我”
这是误会,我根本没有拿到号码,我不是奖品。
一着急,这些个话便堵了我的喉咙,争先恐后的都想蹦出来,最后的结果是,无论那一句都说出不来。那人还以为我有所抗拒,就更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把我胳膊都扭断了。
“什么不是你。”
他扯下我挂在衣兜外面的号卡,上面赫然写着“七”这个数字,我不由得瞪大眼睛,这不是绿柔手里的卡片么?什么时候挂到我身上来了?是在她撞我那一下的时候吗?
“放开我!不要乱摸我!”
对方见我挣扎不肯就犯,抬手便要打我,我吓得赶紧闭上眼,但脸颊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疼痛。
半晌,我才敢睁开眼,只见雷彻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座位,捉住要打我的那个男人的手臂。
“花儿娇嫩易折。”
他迫使对方放下扬起的手,曼斯条理的说。
“犯不着用上对叛军的气力。”
“是”那军官立刻恭敬的应承了。
雷彻说话的语速很慢,同时也显示出他性格中的傲慢来,但旁人不敢不听,不敢不从。
“这女人不是赠品。”
雷彻对黑人管家吩咐到。
“罗格尼,去查清楚。”
一个骄傲,自负,惯于发号施令的人,自然是容不得自己的安排出了纰漏。分发卡片给我们的人被唤进来了,他吓得腿脚发软,一进门便跪倒在地毯上。
“小的绝对没有将卡片发给她。”
他乞求原谅,又为自己辩解。
“那她身上的卡片你如何解释?”
在黑人管家问话的空当里,我注意到雷彻已经回到自己座位上了,还给自己倒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