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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圆经那些石子一扰露出点点缝隙,黑衣人瞅准空门提刀刺入,刀直接斩向长枪的中段。
对于用枪高手,枪锋是凝聚力量的焦点,刀破枪锋便如砸向蛇头,一旦失守就要被咬住,而枪尾稳重有力,更不是刀剑的长度所能及之。他斩的位置正是长枪最脆弱的地方。
像是打蛇,要打在蛇的七寸。
黑衣人又一次迫入枪阵,远程搏击变作近身,银刀灵动精巧占尽优势。只见银刀准确的劈中枪杆,黑衣人正要变招顺势长驱直入,可刀身剧烈一阵,枪杆上巨大的力道将刀反荡回来。黑衣人虎口剧痛,寒刀险些脱手。
枪锋上火红色的光芒忽的跃动开来,如荼蘼盛开的红莲层层绽放。火龙枪无视刀的力量勇往直前,势如破竹。黑衣人却展开诡异身法,闪身飘出,直如鬼魅。
二人一进一退,攻守之间各有千秋。黑衣人还未立定身形,只听那破空之声再次袭来,三道乌金色的光芒笔直射向黑衣人退守方位。
黑衣人忽的凌空而起,迎着乌金暗器袭来的方向平转身姿,如黑色的雨燕飞翔在空中。
这三枚乌金暗器并未打在黑衣人身上,也没能延续那暗器的去势路径,在经过那黑色旋转的身影后竟凭空消失。黑色身影落地后,眼中寒芒朝那暗器来路望去,却是那文静忧郁矮小瘦弱的少年。
黑衣人落地后并未停顿,右手乾坤挪移,扫出了三枚乌金暗器,这三道乌金光芒势道更急,破空之声更盛,分别朝着威武汉子,青衣少年和锦衣公子射去。同时又展开鬼魅身法跟踪中间那枚乌金色朝着那锦衣公子奇袭而去。
威武汉子暗叫不好,长枪打落来子,奔向锦衣公子。青衣少年也连发两镖,封住反击的暗器,身形闪动拦在中路。
而一切似乎都有些迟了,黑衣人凌空跃起,踩在前来救驾的火龙枪锋上,一个筋斗越过青衣少年,举刀砸向锦衣公子。
锦衣公子眉头一皱,寒芒出鞘拔剑相迎,仿佛来人正在他意料之中。那一瞬间,翻转的黑服和白色锦衣一上一下,刀剑相接。望之如天地乾坤,气海阴阳。
可是刀剑撞击之声并未响起,却见那劈向锦衣公子的寒刀只是一记虚招。黑如雨燕的身影踩在那剑上一荡,又一个筋斗飞出,安安稳稳的落在不远处一匹乌红色骏马上。
只听那锦衣公子轻声自语:“坏了。”
威武大汉却虚惊一场:“万幸。”
那瘦弱的青衣小生眉头一皱,并不言语。
黑衣人向众人隔空敬了一个谢礼,驾马转身飞驰而去。
锦衣公子皱着眉,目送黑衣人驾马离去,无可奈何,心痛都写在脸上了。那匹黑色骏马脚程神骏,千里挑一,此时追赶已经徒劳无益了。
威武汉子喃喃道:“那可是家父送你的成人礼啊。”
青衣少年小声道:“那可是千金难得的云里骓啊。”
威武汉子又道:“那可是你向家父求了十多次,立下赫赫战功后,家父才忍痛赠予你的啊。”
青衣少年道:“而且你才骑了不久啊。”
锦衣公子皱着眉狠狠的甩开折扇,转过身去道:“不要再说下去了。”
那威武汉子摇了摇头继续道:“太可惜了。我要是你,都没力气哭。这要让家父知道了哎,我都不敢想下去了。”
只见锦衣公子走到一批黑色的骏马前,细细摩挲,目光流盼,眼中尽是怜爱。那骏马毛色亮丽,雄骏挺拔,眼神精光湛然,望之极为威武,一看就是千里挑一的骏马良驹。
锦衣公子头也不转的对同伴道:“羲和,你这墨雪我中意很久了。既然是你护驾不力,弄丢了我的云里骓。我准许你就用这墨雪来抵吧。”
一柄烈烈长枪凛然送到,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