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连续五届都是他了。”
另一人说:“听说今年换了规矩。参加武状元选举的年龄限制在廿五以下,说是要选拔后进的年轻英雄。”
丁金海循声望去,重新打量了那群道士。他们身着蓝衣,衣袂下摆“剑气长虹”的图案隐约可见。
其中年岁较小的那位说道:“如此说来,清远师兄问鼎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师弟不要太想当然了。每届竞逐武状元的都是各门派的精英,江湖武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你若能突围入得了殿试,就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
为首的那位道士言谈稳重,当是领头人。
“我们青云山的功夫也曾绝冠武林威震天下,况且大师兄你又是百年一遇的奇才,武状元对我们青云山来说还是大有希望的。”
被称作大师兄的人慨然而叹:“咱们青云山的功夫绝冠武林,话是不错,不过那说的是练到太清境界师叔祖。什么‘百年一遇’更不敢当,你们努力修行早晚也会突破玉清境的。功名利禄于我等出道之人都是浮云,师弟们不要看的太重。”
“如果连输赢都不在乎了,那这擂台也不用上了。”一个声音排众而出,丁金海走上前去,向诸位抱拳道:“再下丁金海,长风镖局的一名镖头。听闻各位谈论武举大会,小可此去金陵也想要去凑个热闹,想与诸位交个朋友。”
那桌道士也起身还礼,年长的清远师兄说道:“有缘幸晤,我们来自从青云山,在下道号清远,这两位是我的师弟,清正和清斌。”
丁金海抱拳道:“久仰青云山大名,幸会幸会。”
四人落座,丁金海继续问道:“清远道长可曾参与过往届武举?”
清远回说:“参与倒是不曾,但参观还是有过的。武举大会每三年一次,江湖上各大门派的武功都能见识到。师父之前说我们年级尚轻,不够资格代表青云山出战,所以本次武举,我们也都是第一次上擂台。”
丁金海点点头,又问道:“听说那武状元连续五届夺魁,又是何人?”
年龄最小的清斌说道:“那是个奇人,名唤高安,皇帝的御前侍卫。没人知道他武功有多高,甚至师承何处也不知,只知道他特别能打,比武打架从未败过。”
丁金海挑了挑眉:“可能与他交手的人都不强,从未败过也不奇怪呢。”
清远摇头道:“并非如此。武举大会是天下英雄齐聚一方的武林盛会,江湖各大门向来都派出最厉害的高手出战。最初那届,江湖门派都没把这武举当回事,派出的都是武艺不高的弟子上台花拳绣腿一番。谁知那届武举奖金高的离谱,而且入围殿试的英雄们要么入了兵部当官,要么当了御前的锦衣卫,前途不可限量。江湖各门派这才严阵以待,后面几届武举就都派出的是高手,武艺争斗愈演愈烈,大有门户之争的架势。”
小师弟清斌接话道:“汉中鼎剑阁,西蜀峨眉山,朔北神刀门,西域昆仑山,这些都是能从群英角逐中大浪淘沙入围殿试的名门子弟,武艺功夫不可说不高绝,兵器剑术不可说不精妙。可是任凭他再厉害,也只能夺得天下第二。”
丁金海双眉一挑:“那高安岂不就是天下第一?”
二师弟清正说道:“天下第一也不见得,真正功夫练到绝顶的人不屑争这些浮名。”
丁金海闻言暗想,听他言下之意,他们口中的青云山的高人当是天下第一了。
清正接着说道:“江湖地位最崇隆的三大门派都未参加过武举,所以天下第一的名号还不是一个武状元就能代表的。”
丁金海眯起眼睛微笑道:“三大门派果然够有派头,清净淡泊,宁静致远,不屑这些武林争斗江湖浮名。佩服,佩服!”
清远呛了一口酒,道:“咳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