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远脚的扭伤已经消肿了一些,不过走路还是有些跛。 !秦宜宁担心秦槐远的脚伤严重,便吩咐了人预备一顶滑竿给秦槐远乘,她自己坐另外一抬,由粗壮的婆子抬着往府门前去。
谢岳、徐渭之二人早已等在仪门处。
二人脸都是一片焦急之色,眉头也都皱的死紧。自从逄枭了祟山没回得来, 他们二人急的头发都白了不少。这会子眼瞧着有人堵门来,摆明了欺负他们王爷不在家,二人都恨不能直接提着刀与外面的人拼命。
见秦宜宁和秦槐远出来,二人都迎了来。
秦宜宁下了滑竿扶着腰对谢岳和徐渭之颔首致意:“谢先生,徐先生。”
“王妃。外头那些人应该都是太后安排来的,发话的虽然是位官,但庆阳侯也在其。您可要小心应对,千万不要伤害到自身才是。”
秦宜宁闻言颔首,笑着安抚二位忠心耿耿的长辈,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一定不会伤害到自己的。”
精虎卫被秦宜宁安排去山不少,家里不过留了十余人。不过加惊蛰他们几个,还有寻常的护卫,人数看起来虽不多,但战斗力却也不弱。
秦宜宁便道:“开小门。说我来问问他们情况。”
“是。”
门子去推开了角门,对着外头的人道:“我们王妃到了,诸位有什么话可以现在问。”
秦宜宁扶着婢女的手来到门外,一抬眸,对了一张油腻的圆脸和一双不怀好意下打量她的眼睛。
那是庆阳侯,太后最小的弟弟,周大勇。
秦宜宁扶着腰下了丹墀,微笑道:“原来是庆阳侯亲临?方才听人说问话的人是一位官,我还以为是宫里有其他什么事要吩咐呢。庆阳侯亲自前来,自当都进府里吃一杯茶,不知侯爷是否赏光?”
庆阳侯眯着眼看秦宜宁,眼神里满是欣赏和艳羡,面前这女子算怀着身孕身材臃肿,都不掩风情。姓逄的还真有艳福!
“王妃客气了。”庆阳侯咳嗽了一声,便绷着脸严肃的看向她身后的秦槐远,“我们是奉命而来,请秦先生走一趟。”
话音落下,对着后面的人招了招手。
身后的金吾卫立即要前拿人。
秦宜宁却站在最前端,丝毫不肯让步,她身边的惊蛰几人连同精虎卫们已经呈半圆形将秦槐远护卫起来,将王府门前围人严严实实
“慢着。”
秦宜宁冷笑道:“你们是奉太后谕旨前来,有何证据?我父亲都已经致政在家,连府门都不离开半步,他能知道什么事?更何况这里是忠顺亲王府!王爷与圣这会子还都埋在地宫里,你们不想着去救人,却来王府欺负王爷的家人,你们是什么居心?”
似乎想不到秦宜宁居然会如此伶牙俐齿,庆阳侯一时间都呆住了。
秦宜宁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道:“我父亲早已经不是朝廷命官,你们若要请人,总要给个由头,算太后吩咐的,也要有太后的谕旨来我才肯相信。否则我怀疑你们是不是鞑靼的细作,特地来挑拨功臣与圣之间关系的!”
“你这个娘们!”庆阳侯回过神来,指着秦宜宁便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爹是个叛国贼,太后让本侯爷带着金吾卫来抓人都是给他脸!你若敢不从试试!”
听到庆阳侯如此粗鲁的话,王府的人都是眉头一皱,惊蛰、大寒几人早已气的剑眉倒竖,手的刀剑都抽出一半来。精虎卫混在府兵之,一个个也都气的面色通红。
秦槐远前来,冷淡的扫视庆阳侯一眼,道:“庆阳侯 好歹也算出身名门,在外行走带的是太后脸面,怎么说话如此粗鲁?若是我反了什么罪,你们拿了证据来拿人便是,一句话,不明不白的想带我去,我是断乎不会答允的。如今朝廷多事之秋,你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