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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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都到了,那么晚饭就开始了。
窗外夜色漆黑,突然卷起大风,吹得窗外树木簌簌作响,瘦削的枝桠在外面群魔乱舞。
室内灯火通明,没有人去注意外面的天已大变。
吃完饭后,两家家长在客厅吃水果闲聊。
梁母推着钟念说:“你的房间还在这儿,要不要去看看?”
好歹也是住了小半年的房子,钟念的心里也有些怀念。
梁母叫住正上楼的梁亦封:“你陪钟念去她的房间看看。”
梁亦封单手扶在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钟念,水晶吊灯在他的眼里闪着耀光,他漠然一声:“好。”
钟念见他不是很乐意的样子,说道:“我自己可以的。”
梁母:“哎,反正梁亦封没事做,你俩这么久没见,刚好可以聊聊天什么的,对吧?”
“”
哪有什么很久没见,她回来之后,见的最多的人就是他。
钟念硬着头皮说:“还是不了吧。”
梁亦封不容置喙的催她:“快点。”
梁母推搡着:“快快快,上去吧,他等你呐。”
钟念就这样被推到梁亦封的身边。
他踩在两级台阶上,低低的往她这里看了一眼,声线低冽:“走吧。”
“好。”
梁家的别墅一共三层,一楼除了客厅厨房餐厅厕所以外,剩下的就是阿姨的房间和杂物间了。二楼是家里人住的房间,三楼是书房c健身房和玻璃花房。
钟念来的时候,就只剩两间客房了。
一间在梁亦封的隔壁,另一间房间太小,梁家父母觉得亏待了钟念。
因此,梁父梁母让钟念住在梁亦封的隔壁。
而彼时狂妄不羁的冷血少年,并没有拒绝。
钟念和梁亦封来到她的房间门口。
梁亦封停在外面:“你进去吧。”
钟念伸手打开门,预想之中的难闻经年尘土味并未席卷她的鼻腔,反而是一股很好闻的清新花香。
室内的一切未变,甚至她匆忙离开前来不及整理的书都没人动过,依然放在那个位置。
书桌上放着一个相框,上面是一张合照,
——十月初的运动会,运动会结束之后一群人拉着钟念拍照,等到钟念站稳之后,发现梁亦封就在自己的身边。
她还记得他当时说的话。
梁亦封说:“你嘴边还有巧克力。”
钟念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左边。”他喉结微动。
钟念舔了舔,又用手擦了擦,确认无误之后再看向他。
可梁亦封却像是不想看到她似的,头转到另一侧,侧脸清冷,浑身上下一股疏离气息。
钟念垂下眼眸,不再说话。
可她不知道,她伸出舌尖舔的动作,差点让梁亦封就此失控。
恨不得,把她拉到看台下的器材室里。
她愿意最好,她如果不愿意,他就拿过绳子,绑住她的手脚,把她绑在椅子上,头发散乱直至狼狈,衬衫纽扣全部一个一个的用嘴解开,少女的身上有着好闻而又特殊的体香,解扣的时候,他一定会吻她。
一遍又一遍地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角落肌肤。
也就是那一刻,梁亦封意识到自己的人格缺陷以及病态性格。
想要占有,极致的占有,如果占有不了,那就要毁灭。
和她一起去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那天的照片,两个人并肩而立,梁亦封目光幽深不知到底看在哪里,而钟念低垂着眉眼,一副清冷寡淡至极的模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