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卑鄙无耻。”
“那些都不重要。”长瘦汉子说道:“重要的是我听探哨回来说,那些韩军不仅帮百姓耕种田地,还拿出好吃的食物分给百姓们吃。有那家里实在困难的,韩军还送百姓粮食,据此判断,他们的粮食肯定充足,这才是我们想要的。”
“哈哈……”邓宗大笑起来:“你和我想到一块了,吾等兄弟,自那天夜里在大泽乡起事便知一个道理,这乱世之中,胆大者活,胆小者死。
如今我们兵马众多,实力提升很快,就是这粮食……总得想办法解决的。如今,他们主动送上门来,不抢白不抢。”
长瘦汉子也笑了:“更主要的是,他们并无防我之心,大营仅留五千兵马,如果我们趁其不备,一举攻破他们的大营,斩杀韩军主将,粮食物资尽归我手,韩军将成无主之军,四散而溃矣。”
“二弟不愧是读过书的。”邓宗说道:“今日夜里,你和四弟,五弟三人,带三万人马悄悄出城,一举端了韩军大营。我和三弟守城,为你们摆下庆功酒宴,如何?”
“没问题,就给我们三万新征招的人马即可。三万打五千,六个打一个怎么都是胜。”长瘦汉子说道。
邓宗想了想说道:“再带上两千老兵吧,毕竟这韩军来寿春后,所行所施颇得民心,不可不防兵变。”
“好,我们这就回去准备。”长瘦汉子起身:“四弟,五弟,你们回营招集兵马,咱们丑时出城,寅时发起攻击,争取天亮返回城中。对了,还要让弟兄们多备粮车,以便运送粮食物资回城。”
“好!听大哥,二哥的便是。”
当天夜里,月半弦,星暗淡。午夜刚过不久,寿春东城门便悄然打开,一队队邓宗的士卒从城中出来。径直往五、六里外的山谷中进发。
不到半个时辰,三万两千大军便赶到了张良大营外。突发一声号鼓,三万大军冲入营中。
果然不出所料,韩军大军防守空虚,仅留数百人,比探报说的五千人都还少。韩军听到鼓号之声,大多未及披挂,仅着单衣,纷纷往大军营后逃去。
“杀!一个不留!!!”
长瘦汉子骑在马上,青铜剑一挥,当先冲入韩军大营,紧随逃跑的韩军。
三万两千多人紧随其后杀入韩军大营,紧紧咬住逃跑的韩军,突然,长瘦汉子感觉半空似乎有一溜亮光闪过。尚未及防,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连人带马被炸倒在地,紧接着,又是十几声巨响,掀起无数碎石尘土将长瘦汉子脸上剐开了几条口子。
“这是……天兵降临么?”长瘦汉子直接吓傻了。
回头一看,他的四弟,五弟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大家快退,退出这峡谷!”
长瘦汉子耳中嗡嗡作响,扯直了嗓门吼叫起来,但是,此时数万人挤在峡道之中,身边不时传来巨响,他的指挥根本不起半点作用。
三万两千多人马,堵在峡道之中,进不能,退不得,一声巨响传来,就有七、八名士卒或伤,或死倒地不起。
这三万多人,几乎都是从汝阴,寿春强行征招而来的新兵,别说这样的场面没经历过,就是冷兵器的刀剑阵战都没经历过,顿时吓得抱头而泣,有的甚至被吓得尿湿了裤裆。
突然间,峡道外冲入一支骑军,人人手执长枪,身着板甲,脸上蒙着亮闪闪的骷髅面具。
“降者不杀!”
当先一员骑将大喝一声:“我们是韩军,愿降者放下武器!”
“哗啦!”
全是青铜刀剑,铁锄,杆棒丢到地上的声音,三万多邓宗的士卒,已经被两千人同时往人堆里丢手榴弹给吓坏了,听到降者不杀,几乎没什么的抗,就投降了。
此时,仅仅只是寅时三刻,所有邓宗的士卒都投降,被收缴了武器带至大营之中,长瘦汉子也被绑了丢到张良面前。
张良笑了笑说道:“都是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