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瞧你那脸色!”诸葛言不屑的说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嘛,等我以后去了家族,想给你找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但这个女人你绝对不能动!”
“这么多年了,在咱这天阙城,我遇到的女人要么怕我要么巴结我,我说啥就是啥,我让她干啥她就干啥,我早就玩腻歪了,但这个女人不同,有个性,够刚烈,哦对了,爹,你不是说位面监守使者,就那个诸葛善策要来吗?要不…我把这个女人献给他?”
“嘿嘿,这天下的男人啊,就没有不喜欢女人的,而且一般的强者都喜欢性子烈的女人,那样才有征服欲,我相信那诸葛善策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他带我去家族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怎么样?我这建议不错吧?只是…这么烈的女人,我还没享受一下呢…要不换一个?纠结啊!算了算了,就算不给女人,以我的天赋,诸葛善策只要见到我,必定会带我去家族的!”
“就这样吧,你也别灰心了,等以后我给你再找其他女人,瞧你那脸色难看的,小气!”诸葛言撇撇嘴,转身就要走,忽然回头,上下打量了一番诸葛善策,哼道:“这次我就先放过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监视我这么久我居然都不知道,要不以后跟着我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等我进了家族,带你一起去!”
等他噼里啪啦一番话说完,诸葛鼎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
嘴里喃喃道:“完了…完了…”
“爹,你干啥啊,有点出息行不?”诸葛言不满道,他本身天赋不错,修炼速度极快,从小到大,在这天阙城都是别人仰望的存在,家里人更是把他看做家庭的未来,甚至一直以来都相信他迟早也是要进入家族总部的人,对其行为只有放纵,从不约束。
如此一来,导致他自认为是天之骄子,傲慢无双,恣意妄为,行事全凭自身喜好,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甚至对其父母也是颐指气使,此刻见诸葛鼎如此,只认为是一向游荡在花丛中的诸葛鼎色授魂与,心念他抓到的这个女人。
“你爱咋咋地,懒得理你!”见诸葛鼎双眼茫然,诸葛言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大条了,转头冲着位面监守使者道:“喂,你叫啥?考虑的如何了?跟着我!”
诸葛善策绷住满心的杀气,缓缓说道:“我叫诸葛善策,就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不是善男信女的家伙!”
“哦,原来你也是诸葛家的人,那好吧,跟我走……”诸葛言根本没将这个其貌不扬的半百老头放在眼里,随口呼喝,直到话到最后,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霎时间,整个人直接石化,进而浑身颤抖,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一脸平静的诸葛善策。
可他左看右看,实在是不像啊,堂堂位面监守使者,诸葛家族的骄傲,会是眼前这个衣着普通,毫无气势的老头?
瞥了眼地上面如死灰的父亲诸葛鼎,诸葛言撇嘴一笑:“唬我?爹,你这手段可真够蹩脚的,刚才我来之前,你们就已经在商量了是吧?商量着如何骗过我,将这个女人搞到手是吧?鬼才信你呢!”
诸葛善策依旧是一脸平静,缓缓伸出手,掌心慢慢浮现出一块令牌。
这是一枚很普通的圆形牌子,上半边天蓝色,下半边土黄色,边缘则是绚烂的紫色,上面没有任何雕琢的花式,只有四个字:天道院令!
牌子一出现,其上立马涌现出一道道玄之又玄的气息,这气息倾泻出来,就如同山洪爆发,又像是青天落下,庞大的灵魂威压以横扫一切的姿态沛然压下。
诸葛言直觉仙根一阵剧烈颤抖,仿佛与生俱来的臣服感升腾而起,不用言语,不用验证,他双膝一软,便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
而瘫软了的诸葛鼎也是不由自主,翻身跪地,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