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所谓的“大时钟记录很多可能性”，本质上是超级计算机对万事万物的推理演算。手机端https:

    就像是小时钟“炙心”能够算出来葛小伦在大学里面看爱的动作片一样，大时钟能够计算出各路神明在做什么，将要做什么。

    听凉冰的意思，似乎大时钟算别人都算的挺准的，但是算到瑞萌萌，就变成了一团糟。

    瑞萌萌已经推翻过大时钟的计算，而且不止一次，她是已知宇宙的一个异类。

    作为一个穿越者，瑞萌萌对此心知肚明，但是从未向他人坦白过身份，即使是蕾娜也没有。

    正是因为来自主位面的灵魂，加上以太系统这个外挂，瑞萌萌才能够突破大时钟计算的结果，能够突破已知宇宙，去往别的世界冒险。

    卡尔无法准确地计算出这样的结果，但隐约推测出一些结论，也就是所谓“有限宇宙的无限未来”之类的绕口令。

    尤其是当年噬与瑞萌萌在nerv总部上空的一战，瑞萌萌明明都战死了，却又马上回归，那死而复生的经过，并不属于已知宇宙的任何一种复活方式。

    至此，卡尔认定瑞萌萌身上有大秘密，有大潜力。在那一战后，就再也没有插手干涉恶魔军团的行动，为的就是给瑞萌萌充足的成长空间。

    凉冰对瑞萌萌的秘密，也不是很清楚，但她早就看出了瑞萌萌身上的潜力，因此不遗余力地将其培养为自己的继承人。瑞萌萌也没有让凉冰失望，如今横跨恶魔、天使、烈阳三方，共同对抗终极恐惧的联盟，就是瑞萌萌穿针引线、四处跑腿才建立起来的。

    瑞萌萌能做到哪一步？

    她还能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凉冰没办法预测，只能报以期待。

    卡尔亦然。

    原本致力于迎接虚空时代的死神卡尔，本是打算在华烨之后，亲自下场带走凉冰、鹤熙的，但现在他采取了更为温和的策略――放任华烨与天使、恶魔的交锋，让莫甘娜与瑞萌萌自行发展。

    时间大约是华烨复活、激活黑洞引擎的时候，卡尔决定先行一步前往虚空，为凉冰、瑞萌萌、鹤熙乃至于银河之力的研究提前做些准备、打下基础。

    从表面上看，卡尔确实被华烨放逐到了宇宙边缘，但他早就是幻体了，不死不灭，只要一丝执念仍在，就不会彻底消亡。

    准确地说，卡尔藏了起来。

    他以幻体的形态，进入孔雀星系的黑洞，很快就被黑洞的奇点打碎分解，连幻体也维系不住了。

    经过短暂的失神后，卡尔发现自己已经无处不在，他融入了这个宇宙。

    从那以后，他可以窥视到已知宇宙的任意一个角落，他还有一些思考的能力，但已经无力去干涉他人的行为。

    他成了一个观察者。

    遗憾的是，这种形态无益于帮助卡尔破解虚空的秘密，他的研究，中止了。

    日复一日，卡尔遍览已知宇宙发生的林林总总，他看到银河之力的快速成长，看到烈阳主神帝鸿坤与曙光女神蕾娜之间的龃龉，也看到瑞萌萌一度从这个宇宙“消失”，也就是看到了瑞萌萌前往副本世界时，那短短几分钟甚至几十秒的间隙。

    不知道过了多久，华烨带着天渣联合舰队开始向梅洛天庭进军，恶魔一号深入冥河星系，拿下死歌书院……这些都不重要了。

    凉冰顺利取得了大时钟的权限，让卡尔开心了一段时间，真希望她能用好大时钟，取得时空研究上面的突破……

    不知道过了多久，卡尔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死神卡尔？”

    卡尔的思维为此停滞了一会会儿。

    “凯莎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