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畏惧,只是下意识的称呼。
锦衣卫这些人,在大明权势遮天,皇亲国戚都看不眼里,更何况这安南国的小小县吏?沈罪鸟都不鸟他,指着公堂上挨打的郑宁和左尚:“尔国为何对我朝百姓滥用刑罚?”
县令道:“二人犯了盗窃,嘴硬,不肯招供。”
“哼,打狗还需看主人,我朝子民在你国行窃?审了吗?”沈罪问。
“审了。”县令回复:“证据确凿。”
“招了吗?”
“没招”
“没招就说他们二人行窃?”沈罪火了。在国内,他们臭名昭著,对待本朝百姓心狠手辣,可到了国外,立场就不同了。这关乎北镇抚司以及大明王朝的面子问题。
“额”县令站在那里,不知该做何回答。
沈罪咄咄逼人:“即便我朝子民在你国作恶,也应由两国官员共同审讯,你问都不问北镇抚司一下,就私用重刑拷打我朝子民,眼中还有大明?当我等摆设?”
“不敢,不敢”沈罪咄咄逼人,让那县令冷汗直流,那句“大明子民又如何,到了安南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要卧着,本官管你是谁,犯了罪照样治你。”此刻完全成了一句笑话,也就在自己手下面前说说,真见了大明的官吏,屁都不敢放。
面对锦衣卫这个臭名昭出的特务机构,那安南县令气焰尽丧,完全没了县令该有的样子。北镇抚司可不是他这个小小县令能招惹得起的,弄不好引发外交冲突,两国兵戎相向,以大明的实力,安南绝撑不上一轮回合。要知道两国边境还囤积有30万明军精锐,这支尸骨中崛起的铁血军队正愁没有对手,只要那边的皇帝愿意,分分钟征服安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见北镇抚司的锦衣卫训狗一样训斥安南国的县吏,郑宁和左尚既疑惑,又好笑,感觉事情有了希望对几名锦衣卫大叫:“大人为民做主,他国官员护短,问都不问我们一下,就严刑拷打。”
也亏郑宁好意思说出护短这种话,那县令心中大骂,睁着眼睛说瞎话,到底哪国护短?
沈罪就喜欢这种欺人一头的感觉,对两人道:“放心,大明子民,只要清白,国家还你们公道。即便不清白,犯了罪也由大明来治罪。”
郑宁和左尚对视一眼,这话里有话啊?
“阮大人不要误会,我们不是针对谁,北镇抚司在国内嚣张惯了,到了国外一时改不过来,说话有些不好听,大人不要介意。”
“理解理解。”县令汗如雨下。
沈罪扬了扬下巴:“那共同审讯,可有意见?”
看他这嚣张气焰,那县令敢有意见,只得点头:“共审,共审。”
只见沈罪径直走到公案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阮大人,你也坐,共同审讯,共同审讯。”
“不了,不了。”县令慌忙摆手:“本官站着就行,站着就行。”
心中却在大骂,我特么坐哪啊!就一个位置,让都不让一下,好歹这也是我的地盘。
“这怎么好意思。”沈罪话锋一转,拿起惊堂木往公案上重重一拍:“升堂!”
这一惊堂木,没有惊住郑宁和左尚,倒是吓的那县令一个激灵,差点跟着原告一同跪下。
沈罪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吓着大人了。”
“没有没有。”县令用衣袖擦着头上的汗,心脏砰砰乱跳。
“威——武!”三班衙役手持棍棒,战鼓般地敲击着地板。
看着公堂上的锦衣卫,梁无良心中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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