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闻天多虑了!”
可在风闻天心里不禁腹诽,不都讲究一个尊师重道嘛!怎么到你这,就一眼看穿了我咋想的一样。
姜宿谋好似知道风闻天在想什么一样,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又朝一旁的风正涯点了点头。
随后风正涯对风闻天说道:“儿啊,自古以来,传道授业解惑之人即为师者。你这一肚子学问是何人所授,也不必我再多说了。太虚又是爹的多年挚交,做你的师傅再好不过了。”
风闻天知道此时先生和师傅的区别,之前称呼姜宿谋为先生,是因为自己不光学问是他教的,就连琴棋书画、兵法谋略等也都是授自于他。师傅则不同,先生只需要传授给你学问,而师傅则是一个让你受惠终身的人。甚至在很大程度上,相当于第二个父亲一般。
就风闻天个人意愿而言,以姜宿谋的文学才识、眼界谋略绝对配得上他现今的世子身份,更可况他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启蒙恩师。听到风正涯的话后,没做任何犹豫,便神色郑重的双膝跪地,“师傅在上,亲徒风闻天敬叩!”
待到风闻天叩完三个响头后,姜宿谋点了点头,伸手将他扶了起来,“我虽是个正儿八经的一介书生,毕生读贤书、明圣意,但也并非那些个认死理儿的迂腐儒生。对于那些个世俗礼制,不必太过遵从。所以今后面对我这个师傅,大可本性而为。”
经姜宿谋这么一说,风闻天应了一声,心里也不由得一阵轻松。
拜师一事过后,姜宿谋嘱咐风闻天过两天去找他后,便回到了那座以藏书之巨而天下皆知的玄机楼。
目送姜宿谋离开后,风闻天很随意的坐在一旁的木榻上,对风正涯说道:“爹,我想学武!”
听到自家儿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跟他这个当爹的提需求,风正涯自然不会反对,只是有些面带迟疑的说道:“儿子,你想练武爹不反对,可这事比不得读书写字,可是苦的很呐!你离家这么多年,这刚一回来,爹着实不忍心让你遭这份罪。”
风闻天摇了摇头,眼神异常坚定,“没关系的,之前在仙侠镇的时候想学,可那时也找不到什么人教我。而今回到王府了,这一路上也见到了咱们家那些冠品不低的江湖武夫,心想着找个人教我总该不难吧!再说这些年我一直都盼着能习武之后,去那江湖上走一走看一看。可我听说习武要从小开始,也不知道现在学晚不晚!”
见风闻天如此坚持,风正涯也不再劝阻,“不晚不晚,只要我儿想学,爹就能让你如愿。”
虽然不知道风正涯为何如此笃定,但他相信自己爹,没有理由。
“刀主霸道,剑走轻灵。拳刚猛,腿迅疾。可不管哪种,一旦臻至化境,便可一通百通。儿子,你想学什么?”
风闻天认真的想了一下,开口回道:“我想学剑!”
剑为百兵之首,自古至今江湖上使剑的侠士武夫多如牛毛,真正能够登堂入室的却只有那么一小撮。虽说剑招无非就是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云等基础演化而来,可在不同的人手中用出来,威力自然也不一样,这就是剑士和剑圣的差别。
风正涯笑着点了点头,开口对风闻天说道:“好,既然想练剑,那爹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率先走出了这座湖中亭,风闻天跟随其后。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父子二人便来到了玄机楼。进去之后,风正涯走到一根柱子前敲了敲,正东面的墙壁咯哒哒的一声,露出了一个暗门。
进入暗门后,风闻天才发现这道门是通往地下的。顺着明亮的灯光走了一段后发现,虽身处地下,可却没有丝毫潮湿之气。
就在风闻天打量四周的时候,猛然发现前方豁然开阔了起来,一个大厅出现在眼前。入口处一块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