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何事?”
“十年来使请见掌教仙师。”
“那我先去通禀掌教,你等且去接待来使。”说完初飞鸣起身向听香正殿行去。
“参见掌教。”初飞鸣作揖向墨舞行李。
墨舞收功抬起头来:“是飞鸣来了,有什么事么?”
初飞鸣回道:“十年遣来使节直言说是要见你。”
“哦?那便让他进来吧。”
“诺。”
不一会十年使者在初长老的带领下来到听香大殿之内。
初飞鸣介绍道:“坐上女君便是我教掌教仙师墨舞仙君。”
使者依照惯例像墨舞行参拜大礼:“十年赤血,拜见听香掌教。”
墨舞端坐掌教御座之上,其柔美不失矜持的声音响起:“不知使者来我听香所谓何事?”
赤血的声音中带有了一丝哀愁:“我教镇教仙师独酌仙君羽化在即,故派我前来请仙君一叙。”
听得‘羽化’二字墨舞紧握扶手的手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而后双手握拳,也不回答赤血的话。像是坐在那里发呆一般。过了半响才说出一句:“你先回去罢。”而后不等众人反应转身离开了大殿。
一处洞天之内。有一绿衣青年正在打坐修炼,一白衣宫装女子缓缓不入洞中,像绿衣男子行去。
绿衣男子似有所察觉般睁开了双眼一脸关切的看着面前的女子道:“阿舞小心莲池中的淤泥弄脏了你的裙裾。”洞中有一莲池,莲池上铺就了一道石板路,宫装女子正站在石板路上,池水飞溅打湿了她雪白的裙裾。
此宫装女子不是墨舞又是何人?墨舞叹了口气怔怔的望着面前面色柔和的男子道:“文煌,独酌他败了。今天派教众前来知会我说他将羽化,我”
绿衣男子站起身缓缓走向墨舞:“既然派人前来,摆明了有话想与你讲,你便去见他最后一面罢。”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来轻轻的理了理墨舞鬓边几缕略微有些凌乱的青丝。
巍巍昆仑屹立在浩瀚无垠的天地之间。
十年教众在大殿之前分立两边一道浩大的钟声响起立马单膝跪地,俯首间双手合十以最高礼节恭迎墨舞尊驾。
墨舞进入正殿先与十年掌教离别会面,后又在离别的带领下步入一处偏殿。
一入偏殿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墨舞无暇多顾随着离别缓缓走向内处的纱幔之前。见墨舞前来两旁侍者缓缓将纱幔拉开。显出一方玉榻。
一道苍老无力的声音在玉榻上响起:“尔等先下去罢,我与月神仙君有些私事要讲。”
“诺”一应教众与侍者皆俯首遮面轻声步出殿外,唯有离别踌躇了片刻也走了出去。
玉榻之上的‘老人’咳嗽了两嗓子“几十载未见你依旧仙姿卓越,风华绝代。而我”
墨舞看着他骨瘦岭寻,面如枯槁的样子心中虽有几分不忍:“你找我来便只是为了说这些么?”
独酌忍不住又咳了两声道:“阿舞你的道我从一开始便不支持你,是因为我觉得那条路太难了,对你自身而言也太残忍了。所以我想开辟一条新的道出来,但是我败了,败的如此彻底。”说着又咳了两声,目光之中发出不甘的火光继而道:“我败了,我不服。天地不仁啊!如今我就要走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十年这一众兄弟。我将一身修为传给了离别。能留给你的也只有这件盘古斧了。阿舞以后的路我再也帮不到你了,全要靠你自己一个人,我知道你的艰辛,但我这里还是有个不情之请。待我走后,你能帮我照顾十年的这一众兄弟么?”
看着独酌蜡黄的面色,墨舞心下不忍:“你知道我的性子,只要他们不主动与我为敌,我必会代你照顾好他们的。”
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