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苟雄,花炮李上衙门。
他们先找到茅坚,拜托他前往大利赌场,查一下自祥这个人。
赌场这种地方,也只有茅坚这个人,才能问出真话来。
然後,他往监牢探望江一郎。
他们进入监牢之时,江一郎刚才起来。
江一郎的精神,比苟雄昨天见到时好多了。
一个人能够睡得著,精神自然不会差。
江一郎还是问那句话:“事情是不是已经有进展了?”
“大有进展!”苟雄回答道。
“好的还是坏的?”
“哇操,当然是好的。”
江一郎大喜上前。
他这才发现,站在苟雄身手的花炮李,脱口道:“庄主您也来了。”
花炮李露出尴尬之色,上前一步说:“我……”
苟雄立刻截口道:“他是来看你的。”
江一郎感激的说:“庄主对我太好了。”
花炮李只有苦笑。
“那一尊王观音,真的不是我偷的。”
花炮李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讲什么话。
苟雄知道为难,连忙道:“关於玉观音的失窃,已经查明与你无关,只要再找到暗杀冷血的凶手,你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
“现在有一件事,却要来问你。”
“只要我知道,一定会说出来。”
苟雄正经八百说:“哇操,你要仔细想一想,在你开始被冷血追宗之前,是否见过一张画著一些奇怪的图形的纸?”
江一郎想了想道:“那些图形是不是像一只鸟儿?”
苟雄大喜说:“哇操,你果然见过那神鸦图?”
江一郎奇怪的问:“神鸦图?什么神鸦图?”
“你曾看见的,确实是张纸?”
“没错,那是一张纸。”
“你在什么时候见到的?”
“好像……是冷血追踪的前一天。”
花炮李插口急问:“在什么地方见到的?”
“在第三进庄院的月洞门,当时我正从那边经过。”
花炮李回忆道:“那一天你好像送来批硝石……”
江一郎颔首回答:“不错,我将硝石送进库内,然後走出来,经过那附近,无意中看见了一丝花木下有一卷画轴,拾起来找开一看,上面就画著那些怪圈。”
花炮李关切问:“地张图呢?”
江一郎坦然回答:“我觉得那图很有用,带著他的走,也许一时不小心失落在地上,所以我走出去时,就将它交给了白总管。”
花炮李紧张问:“你记清楚了,的确是交给了白总管?”
“这件事我虽然没在意,但绝对没有记错。”
“他找开来一看,她像一怔,然後就说……”
花炮李迫不及待问:“他说些什么?”
“那些人粗粗心了。”
“他还说了什么话?”
“他对我说一声‘多谢’,然後将画轴放人袖中。”
“没有其他表示了吗?”花炮李问。
“没有了。”
他奇怪的问道:“那张图到底有什么用呢?”
花炮李并没有答。
苟雄却道:“哇操,这件事你不要管。”
江一郎说:“那是秘密?”
苟雄只有点头。
江一郎没有再问。
花炮李即时道:“也不要对任何人说。”
江一郎说:“我知道。”
苟雄随之问道:“自祥又住在什么地方?”
“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