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是泰哥找你,他请你去走一趟。”
卢少槎说:“泰哥躲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在槟榔市他骗走了一辆警车,此后就不见他的人影了!”
“泰哥特地派我来请你去一趟的!”金葆大说。
“我在此服勤务,走不开呢!”
金葆大指着那栋大厦笑了起来,说:“你盯着泰哥的女儿干吗?她比我们低上一辈,泰哥有请,难道说,你溜开一会儿也不行吗?”
“泰哥在什么地方?”
“你跟我去自然就知道了!”
卢少槎搔着头皮,考虑了好半晌,又说:“来去需要多久的时间?”
金葆大说:“来回只需片刻工夫,泰哥不过要和你说几句话罢了!”
“你又怎会和泰哥搞在一起?”
“唉,随便我躲到哪儿去,泰哥不会找不着的!”金葆大扮了个怪脸说。
卢少槎守在“嘉宾大厦”的附近,也份外的感到无聊。他擅离职守,跟同金葆大去了。
这两个人,在侦办“丽风轮船公司”的案子时,是称兄道弟的;互相都不了解对方的身分。
这时候,金葆大已经知道卢少槎是干探化身,而卢少槎却不知道金葆大是“换箱党”出身。箱尸案是由他一个人引出来的。
所以,金葆大在和卢少槎交往时,心中有所顾虑,不像以往时的那般热情了。
金葆大领着卢少槎向着接近河南区的地方走,那条街道,以“大牌档”,及地摊著名。三山五岳什么样的人马全有。
卢少槎有部分的资料,知道左轮泰和搞当铺业谭重光、焦鸿图很有交往。扒窃帮很买他们的帐的。
他的心中就已经在盘算,左轮泰也许就是隐藏在此,由他们掩护着。
不多久,金葆大领着卢少槎进入一间当铺,他和坐在高柜台上戴黑眼镜的老先生打了招呼。直接就向通往后院的走廊进内。
这是一栋中国式的古老大厦,前后两栋屋子相接,又似是分开旳,当中是一方大天井,固然S城里的自来水已经很普及了,但是在这地区的每一户人家几乎都有自己的水井。
后进就是客厅与厢房了。客厅里的家具古色古香,差不多都是云石与红木制的。
左轮泰与谭重光坐在客厅之中,他们还在研究箱尸案一些未能解决的问题。
最大的关键还是死者的身分,无可解释的是这女郎被杀之后,为什么要将她装在衣箱里要运到另一个地方去?
金葆大带领着卢少槎进入客厅。左轮泰格格笑了起来。他和卢少槎在槟榔城的“丽风轮船公司”一别之后,就没有再见过面了。
“骡仔,你可好?”他问。
卢少槎也笑了起来,说:“我倒没什么,只是你把鲍探长整惨了呢!”
“我曾有言在先,教鲍化龙对箱尸案不要轻率下决断,他不听老人言,致有今天之累,这能怨谁呢?”
卢少槎替鲍化龙说好话,说:“你和鲍探长原是好朋友,何必伤感情,事情已经闹到这个程度,怎能就此撒手不管了呢?”
左轮泰说:“我是为老朋友的儿子雪冤而来的,如今‘丽风轮船公司’和‘黄金戏院’的案子破获了,证实箱尸案已另有凶手,丁先智的冤已告洗雪,其他的事情应由鲍化龙自己去擦屁股!”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卢少槎继续说好话:“‘丽风轮船公司’和‘黄金戏院’的主犯都没有落网,案子就不能算破,我想除了你以外,没有谁能帮鲍探长的忙!”
左轮泰故意摇头说:“鲍化龙既需要我帮忙,又处处和我为难,欧阳珊和黎明干等于是他放走的;纵虎容易捕虎难,这时候让他们逃掉了,干走私案的差不多都是十面门户的,天下这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