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几本书,想找出原因并做改善。汤姆因为我的热心,试过我从书上看来的花招,但他说基本的原则还是A管插入B洞,但如果我要尝新,他很乐意配合。
我不悦地发现又让他说对了。尝试新体位让我感到尴尬又傻气,而且不管怎么试、怎么做瑜伽式的交缠,我还是没有高潮。
汤姆唯一不肯尝试的是对我做口交。我胀红了脸、嗫嚅地要求他,那可能是我一生最难堪的时刻,更可怕的是汤姆带着歉意说他不喜欢那样做。那不卫生,他说,而且他不喜欢女人那里的味道。他不想做,希望我不介意。我说我当然不介意,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我都不会勉强他。
但每次他把我的头往下压时,我都不免有些憎恨。而后又开始有罪恶感,因为汤姆在其它方面都很慷慨。我叫自己不要这么小心眼,我们在床上可以一起做的事还很多。
但这情况越来越困扰,我觉得自己似乎没抓住某个重点,因此有一天在沙龙开始营业之前,我向安姬请教。在备好一切东西之后,我们通常把自己打点一下。
我搽了些发雕后开始抓头发,安姬重上唇彩。我忘了我真正是怎么说的,好像是问她可曾有过不肯在床上做某些事的男友。
安姬从镜子里看着我。“他不要妳吹他?”几位美发师朝我们看过来。
“不,他喜欢那样,”我压低声音。“是,呃,是他不喜欢对我做同样的事。”
她画得很美的眉毛往上一扬。“他不喜欢吃玉米薄饼?”
“嗯,他说--”我觉得脸上像有火在烧。“那不卫生。”
安姬一脸怒气。“那跟男人那里一样卫生!好个自私的小人--莉珀,我告诉你,大部分的男人都很喜欢对女人那样做。”
“真的?”
“那能让他们兴奋。”
“是吗?”这是好消息,使我对曾经要求汤姆不再那么难堪。
“噢,小姐,”安姬大摇其头。“妳一定要甩掉他。”
“可是......可是......”我不确定我想采取这么极端的步骤。汤姆是我约会最久的对象,我还满喜欢那种安全感。我想起妈妈所经历的那种旋转门式的男女关系,我觉得我开始懂了。
约会有点像吃剩菜。肉卷或香蕉布丁,放了一段时间会更好吃,但甜甜圈或披萨过夜就该丢掉了,因为不管怎样加热都无法像新鲜时那样好吃。我一直希望汤姆可以是肉卷,而不要是披萨。
“甩掉他吧,”安姬依然坚持。来自加州的海瑟忍不住插嘴进来。他说话的方式总能把不是问句的都说成问句。“妳有男朋友方面的问题,莉珀?”
安姬在我开口之前抢先回答:“她交了一个六十八分的男人。”
其它的美发师同时发出呻吟。
“什么是六十八分?”我问。
“他要妳下去,却不肯投桃报李,”海瑟说,“六十九少一分,所以是六十八。”
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更了解男人的亚伦挥动圆头粉刷说:“甩掉这家伙。六十八分的男人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可是他在其它方面都很好。”我还在挣扎,“他是个很好的男友。”
“不,他一点也不好,”亚伦说。“那只是妳的想法。一个六十八分的男人很快就会在卧室之外展现他的本性。他会把妳扔在家里,跟死党出去玩.他买新车,让妳开旧车。这种人总是拿走最大块的蛋糕,蜜糖。不要跟他浪费时间,相信我,我有过切身的经验。”
“亚伦说得很对,”海瑟说。“我几年前也跟这种人约会过,起先热得不得了,结果是最大的混帐。超级大无赖。”
在这一刻之前,我从未认真考虑要跟汤姆分手。但这想法竟让我如释重负。我突然发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