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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母亲一般。

    宫子一边用拇指按住趴着的老人的腰部,一边用胳膊支住,要骑上去似的。

    “你就骑在腰部上吧。”老人说,“轻轻地踩在上面吧。”

    “我不愿意……让幸子来弄好吗?幸子个子小,脚丫也小,更合适吧。”

    “那家伙是个孩子,还害羞呐。”

    “我也觉得言臊嘛。”宫子边说边想:幸子比玛尔特小两岁,比玛尔特的情人大一岁。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您打赌输了,就不来了吗?”

    “那次打赌吗?”老人好像甲鱼转动着脖子,“不是的,是神经痛呐。”

    “是因为到您家来的按摩师手法高明吗?……”

    “嗯,噢,也可能是吧。再说我打赌输了,又不能枕你的胳膊……”

    “好吧,就给您弄。”

    宫子很了解,有田老人已经让她按摩了腰腿,剩下的就是把脸埋在宫子的怀里,享受符合年龄的快乐。繁忙的老人,把自己在宫子家里过的时间,称作“奴隶解放”

    的时间。这句话,让宫子想起:这才是自己的奴隶时间呢。

    “澡后穿单衣要着凉的,行了。”老人说着翻过身来。一如所料,这回老人想享受枕胳膊。宫子对按摩也腻烦了。

    “可是,你被那个戴绿帽子的男人跟踪,是什么滋味呢?”

    “心情痛快呗。同帽子的颜色没关系嘛。”宫子故意绘声绘色地说。

    “如果只是跟踪,戴什么颜色的帽子倒无所谓,不过……”

    “前天,有个奇怪的男子一直跟踪我到那家药铺,我丢了个手提包。太可怕了。”

    “什么?一周之内竟有两个男子跟踪你?”

    宫子让有田老人枕着胳膊,一边点点头。老人同阿辰不一样,他觉得走路丢了手提包,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也许他对宫子被男子跟踪一事惊愕不已,无暇顾及怀疑别的了。对老人的震惊,宫子多少感到愉快,为此也就放松了身体。老人把脸埋在她的怀里,并从温乎乎的胸怀里掏出双手按在太阳穴上。

    “我的东西。”

    “是啊。”

    宫子像孩子般地回答过后就一声不响了。眼泪籁籁地掉落在白发苍苍的老人的头上。灯熄灭了。也许那男子已经捡到手提包了吧。那男子下定决心跟踪宫子的瞬间,欲哭未哭的神情,浮现在昏暗之中。

    像是男子“啊!”的一声呼唤,事实上听不见,宫子却听见了。

    男子擦肩而过,驻步回首的当儿,宫子头发的光泽、耳朵和脖颈的肤色,顿时渗出一股刺骨的悲伤来。

    他“啊!”地喊了一声,头晕目眩,眼看就要倒下去。这般情形,实事上看不见,可宫子却看见了。这声呼唤,事实上听不见,宫子却听见了。宫子回首瞥见男子欲哭未哭这一瞬间,那男子便决定跟踪她了。这男子似乎意识到悲伤,但他已经失去了自主。宫子当然不会失去自主。却感到从男子躯壳摆脱出来的影子,仿佛悄悄地钻进了自己的心窝里。

    宫子起初只回头一瞥,后来再没有掉头看后面了。她对男子的相貌已了无印象。

    如今只是那张朦胧欲哭的歪扭的面孔,在黑暗中浮现在她的脑际。

    “真有魅力啊。”过了一阵子,有回老人才喃喃自语了一句。宫子忍不住眼泪直流,没有作答。

    “你是个有魁力的女人啊。有这么多各式各样的男子跟踪,你自己不害怕吗?

    给肉眼看不见的恶魔魇住啦。“

    “好痛啊!”宫子缩瑟一团。

    宫子想起含苞待放的妙龄来。当时自己那洁净的赤身形象又如在眼前。如今虽说显得比年龄年轻,可已经完全是个妇女体型了。

    “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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