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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玉木久子完全被隔离了,分别后就难以再见。追到绝境,却没杀人。也许久子和宫子都在他手够不着的世界里消失了吧。

    久子和弥生的脸,鲜明地浮现在银平的眼前,简直令人吃惊,银平把她们的脸同澡堂女的脸相比较。

    “你这样周到,客人不再来才怪啦。”

    “哟,我们是做买卖嘛。”

    “哟,我们是做买卖嘛,声音这么悦耳动听。”

    澡堂女把脸扭向一旁。银平害羞似地闭上眼帘。从合上的眼缝里,朦胧地看到白色的乳罩。

    “拿掉它吧。”银平说着揪住久子的乳罩一端。久子摇了摇头。银平用力一拽。

    手中的松紧带一伸缩,久子立刻满脸飞红。银平直勾勾地望着手中的乳罩。

    银平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澡堂女在为自己修剪指甲呢。久子比澡堂女小几岁?可能小两三岁吧?如今久子的肌肤大概也像这澡堂女那样变得白皙了吧。

    银平身上飘溢出久留米产的藏青棉布服的香味。是银平少年时代的穿着。这是由女学生久子身穿的青哗叽裙子的颜色引起的联想。久子把脚伸进那青哗叽色的裙子里。

    她落泪了。银平的眼眶里也镶着泪珠。

    银平的右手手指毫无力气了。澡堂女用左手托住银平的手,右手拿着剪子,利索地修剪着。银平觉得这是在母亲老家的湖边,和弥生手牵手地漫步冰湖上,银平的右手是瘫软无力的。

    “你怎么啦?”弥生说着折回岸上。银平心想:那时如果紧握她的手,恐怕自己早把她沉到湖的冰层之下了吧。

    弥生和久子并非过路人,银平知道她们在什么地方,并且有联系,随时都可以见到。尽管如此,银平还是跟踪她们。尽管如此,银平还是被迫离开她们了。

    “您的耳朵……弄弄吧。”澡堂女说。

    “耳朵?耳朵怎么弄。”

    “给您弄弄,请坐起来……”

    银平支起身子,坐在躺椅上。澡堂女轻柔地揉着银平的耳垂,将手指伸进他的耳朵里,他就觉得手指在里面微妙地转动似的。掏出了耳朵里的浑浊物,耳朵变得舒服了,还有多少蕴蓄着些香味。听见微妙的细碎的声音,随着声响又传来微妙的震动。仿佛澡堂女用另一只手轻轻地继续敲打着伸进银平耳孔的那只手指。银平顿觉奇异,恍恍惚惚了。

    “怎么啦?好像是个梦啊。”他说着掉过头去,却看不见自己的耳朵。澡堂女将胳膊稍许偏向银平的脸,重新将手指伸入银平的耳朵里,这回是慢旋转了。

    “这是天使的爱的喃喃细语啊。我要把迄今凝结在耳朵里的人间的声音全都拂除,只想听你那悦耳的妙音。好像人间的谎言也从耳朵里消失了。”

    澡堂女将赤裸的身躯靠到赤裸的银平身上,对银平演奏出天上的音乐。

    “手艺太粗糙了。”

    按摩结束了。澡堂女给依然坐在那里的银平穿上袜子,扣上衬衣的钮扣,穿上鞋系好了鞋带。银平自己做的,只剩下系好裤腰带和打上领带了。银平出了浴室,在喝冰橘子汁的时候,澡堂女站立在他身旁。

    接着澡堂女一直相送到大门口,一走出夜幕笼罩下的庭院,银平看见了一个巨大的蜘蛛网的幻影。有两三只秀眼乌连同各式各样的虫子一起挂在蜘蛛网上。青色的羽毛和可爱的白色的眼圈,鲜艳夺目,秀眼乌只要扑打翅膀,蜘蛛网丝也就会弄断的吧。可是它紧紧地合起翅膀,挂在网上。看样子蜘蛛若一靠近,它就会啄破蜘蛛的肚皮。蜘蛛在网中央将尾部向着秀眼乌。

    银平把眼抬得更高,仰望着黑黝黝的森林。母亲老家的湖岸,夜间失火了,那里正映现着这般情景。银平仿佛被映现在水面上的夜火所吸引。

    水木宫子被人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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