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绘了火柴棒人形的图画向张占魁索赃,高管家也绘了图向他们回答,说明张占魁已经身故了……问题到此,便打住了,他们是否会妥协?谈判?或是火拼?不得而知了。
仇奕森想到此间,不禁也汗毛凛凛,假如这故事属于真实性的话,那太可怕了。
仇奕森面对着绘着的地图正出神间,忽的有人自背后伸手将他手中的地图夺去。
仇奕森回头一看,只见是高管家呢,他戴着草帽和宽边的墨镜,脸色十分难看。
他是什么时候来到的?仇奕森全没有注意到,张天娜和哑仆阿龙也来了,他们站立在高管家的背后。
“这是什么东西?”高奎九指着那张纸片问。
仇奕森并不买高奎九的帐,伸手一夺,将纸片夺回来了,冷冷地说:“你以为是什么东西?”
“这好像是地图……”
“哼!这是宝藏!”仇奕森含笑说,随手就将纸片塞进衣袋里去了。
高管家对仇奕森的态度不满,但是也无可奈何呢,他拉开一把椅子,和仇奕森对面坐下,一本正经地说:“你们昨天上午在山岗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高管家管屋子里的事情,还管到屋外去吗?”仇奕森冷冷地回答。
“我是和你说正经的!在山头上和你比枪的三个是什么人?”
仇奕森回首问张天娜说:“是你告诉高管家的吗?”
张天娜点了点头。
仇奕森便说:“那么你为什么不把事实真相说完整呢?”
张天娜说:“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既然你已经说清楚了,高管家为什么还要再问我呢?莫非对你不信任吗?”
高奎九脸有愠色,说:“你别故意给我们挑拨离间!”
仇奕森说:“那么高管家的意思是要重复一遍了!”
高奎九说:“我很奇怪,当时你为什么就不将他们一起拿下?……”
“凭什么?他们既不犯法,我也不是警探,可以随便捉人的吗?”仇奕森向他抢白。
高管家张口结舌,怔了半晌,始才说:“这几个人形迹可疑,可能对我们的住宅有什么阴谋!”
仇奕森说:“证据何在?你用什么来指证?”
高管家哑口无言。
仇奕森又说:“凭你所收到的几张古怪火柴棒图画吗?”
张天娜便插口说:“很可能就是他们画的!”
“证据何在?”
高管家便说:“发现了有可疑的人,我们就得追究!至少应该知道他们的来龙去脉!你应该跟踪他们!”
仇奕森冷笑说:“我曾记得高管家关照过,不得过问你们家中的事情,当然对户外的事情更不感兴趣了!”
高管家大为气恼,说:“你既然参加了我们就得尽量帮我们的忙!”
“那个女郎出现在这间餐厅的时候我们就应该跟踪!”张天娜也说。
“打草惊蛇!”仇奕森说。
“我不懂你的意思!”高管家说。
“那是一个圈套,那女郎的目的,就是引诱我们去跟踪她的!”
高管家一怔,说:“你这样确定吗?”
仇奕森又说:“你可还记得我在江湖上混的绰号?”
“老狐狸!”
“对了,老狐狸是不轻易上当的!”仇奕森说。
“那么你也认定他们是和火柴棒人形图画有关系的了!”
仇奕森吩咐侍役取来两只琉璃杯,他要请高管家和张天娜他们喝几杯酒。
高奎九指着手表说:“在这时间里喝酒吗?”
“我无非是想提高你们谈话的兴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