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用早餐始才上山去?”
高管家不乐,向张天娜说:“天娜,我早已经关照过你,没有事,切勿向外面乱跑!”
“仇奕森需要了解屋子外面周围的环境!我带他上山去跑跑,顺便打猎去!”
高奎九说:“仇奕森就算枪法更好,应付不了我们的局面!”
仇奕森说:“假如说,高管家能将实情坦诚相告,也许我可以给你们一些机智上的帮助!”
“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为妙!”高管家悻悻然地又上楼去了。
张天娜收拾停当,向仇奕森说:“我们就走吧!”
出了院子,哑仆阿龙奔在他们的前面,替他们启了铁闸大门。
石隆门确实是景色优美的地方,尤在晨间更显得它的清新。
走了一段路,上了山坡,便可以看砂劳越河,一泓清水,蜿蜒而上,是那样的平静,两岸是苍翠的林木,大自然美景,使人心境开朗。
“天娜,在你的记忆里,芳妈曾发过多少次精神病?”仇奕森忽问。
“次数不少,经常是在有陌生客人来访的时候!她好像不习惯和陌生人相处呢!”
“精神病发作时,是在晚间居多吗?在白天时可曾有发过?”
张天娜想了一想。“多半在晚间发作,我曾经有好几个同学到石隆门来游玩,顺便在我这里歇夜,几乎被她吓坏了呢!”
仇奕森冷冷一笑,说:“恐怕是诡计!”
张天娜不解,说:“你认为芳妈的精神病症是伪装的吗?”
“假如我的判断不假,可能是她和高管家串通的一种诡计!”
“他们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做?目的何在?”张天娜犹豫起来。
“问题非常的简单,他们企图将你孤立起来,禁绝你和外界接触!”
“他们没理由这样做!”
“理由何在,我们会找出这个关键!”仇奕森说着,找了一幅草地,坐了下来,忽而他捡起一块石头,就向身背后掷过去。
张天娜顺着他的手回望,只见一丛树下,哇啦哇啦跑出一个人,他抚着脑袋被石头砸痛了的地方,有口难言地呼痛,那是哑仆阿龙。
“你让阿龙跟着你来的吗?”仇奕森问。
“不!我没有!”张天娜脸有愠色,朝阿龙趋了过去。“是谁叫你鬼鬼祟祟跟着来的?”
阿龙有口难言,用双手的手指头比做一副眼镜架到眼上。
“哼,又是高管家!”张天娜愤然说,“他叫你来干什么?”
阿龙拾起身畔的猎枪,用手拍了一拍,作出威武状,那意思是要保护张天娜。
“我用不着你保护,你给我滚回去!”
阿龙不肯,打手势,表示高管家会责骂的。
“别管高管家,你给我滚回去!”张天娜跺脚说。
阿龙愁眉苦脸,怏怏地掉转身离开,但他不肯走得很远。
张天娜再次叱喝:“滚!”
阿龙始才撒腿就跑。
仇奕森搔了搔头皮,含笑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摆出做主人的威风!”
张天娜吁了口气说:“看情形我得重整家园了!”
“哪里有电话可打?”
“我们家里有电话,装在二楼上,高管家的房间里!”
“不!我是问在哪里有电话亭,可以打长途电话到古晋市去,我不希望借用高管家的电话!”仇奕森说。
张天娜懂得仇奕森的意思,便说:“要到石隆门电信局!”
“路途远吗?”
“下山,走一段路,差不多要到河滨!”
仇奕森看了看手表,说:“这样,我们先上山去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