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他俩的身上,狐美人才从白醇的怀里站起来,她披着长发说:“快起来吧!你的伤口已经好了,我们回去吧?”
白醇站起身来,急忙解去包扎在伤口的布带说:“哦!真的痊愈了”他高兴地活动着手臂。
白醇和狐美人走到峭壁下的山洞前,壁上书有“横源洞”三个大字,门外有两个小妖把守,门前的堤坝外洪波滚滚
小男妖说:“大王不在洞府!”
白醇说:“现在何处?”
小女妖说:“在洞府外会客厅。”
白醇说:“快请大王回府,我有要事相告!”
小男妖说:“请到洞府等候。”
洞府外厅的客堂外,古木参天,绿草如茵,显得荒凉而又寂寞,两三个愁眉苦脸的苦力在收拾残渣腐叶。
横源君走出厅堂步下阶台,缓缓走在绿草如茵的院坝上。
厅门大开,一群官差簇拥着一位大腹便便,横眉冷眼的官员走进门来。
横源君忙上前拱手道:“不知汉原县c县太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县令郭平川说:“下官打扰了方仕闭关修练,还请原谅。”
横源君说:“我俩已成知交,就不必客气了,请,内堂品茶。”
郭平川和横源君挽手步人内堂,小女妖献上两碗热茶离去。
郭平川向差哥挥手说道:“你们都去自由玩耍吧?”众差哥奉命离去。
郭平川端起茶碗满腹惆怅地呷了一口,长叹一声放下茶碗
横源君说:“大人何故烦恼?”
“唉!”郭平川摇头道,“此生似如一场恶梦!”
横源君说:“大人何出此言?”
郭平川说:“隋朝当灭,大唐当兴,这算是天意,我郭平川做了两朝知县,赢余不多,这个李世民偏与我过不去,听说已经派员”
横源君抢着说道:“派员来免去你的官职!这有什么了不起!他为名而来,你为利而去,这是官场中轮换的常情,况且你已是年迈体衰,顺其自然一退了之嘛!”
“不是那么顺利!”郭平川叹口气说,“还有心腹之患未除,余心不安!只怕”
横源君说:“怕什么!今日有权在手,当除就除!一仟两文银就能买一条人命。怕只怕日后无权又无钱,就只有束手待毙了。”
郭平川茅塞顿开的笑道:“还是大王高见,在下感谢不尽!”
郭平川的心病就在鸡冠山,鸡冠山人拿到了减免农税的皇文通报,如果不除鸡冠山的罪魁祸首,将来必然引起东窗事发。
一小男妖走来报道:“禀报大王,白醇求见。”
郭平川说“下官告退,不再打扰方仕闭关修炼。”
横源君说:“恕不远送。”
郭平川离开横源君出了洞府,领着众差哥回衙的路上,他在心中想着,如何诛灭鸡冠山这个祸根的良策!。
再说横源君别了郭平川,回到横原洞府,见白醇早就立在洞门前,盯着河堤内的江波宏流若有所思。
横源君不解白醇的心思和用意,自傲地说道:“这江和山的洄流处,地貌如何,是不是天时地利皆助我也?”
白醇恭维道:“大王宏福齐天,鬼神敢不相助!”
“哈哈哈!”横源君大笑。
白醇献媚道:“大王位列仙班,万事已备只欠东风!”
横源君假笑道:“此话怎讲?”
白醇说:“帐中还欠一位掌印夫人。”
“本王早有此意。”横源君沉思道,“事到如今还没有一个中意的人选!”
白醇说:“有一人,不知大王能相中否?”
“哦!她是哪一个?”横源君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