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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千愁呀!”

    大山推开酒杯说:“爹!你一人喝吧!我没有心思,喝不下去!”

    “大山!”陈春轩说,“你母亲去逝的时候,你才六c七岁,你知道吗?爹经历多少艰难困苦才把你养大成人,此刻你不吃不喝,我怎能心安?”

    “爹!我喝不下去嘛!”大山盯住面带忧伤的父亲的脸,无可奈何地低下头,心里一酸滴下几滴泪花。

    “大山,你今天究竟是怎么哪?心中有事,难道也不能对爹说吗?”陈春轩一见从来不流泪的儿子今天流泪了,心里更加疼痛,忙斟了一杯酒,送到儿子手边说,“喝吧!喝了这杯酒,你把心里的苦衷都说出来”

    大山摇摇头,长叹一声说:“喝,喝吧!”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连续喝了十几杯。大壶里的酒已经喝完了,他提起空酒壶向房内走去取酒。

    陈大山此刻心中的痛悔能对谁说呢,只能闷郁在心中

    陈春轩望着儿子走去的背影,他无限的感伤。一个憨厚能干的人,为了什么事,一下就变得如此的悲哀,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想着,想着!泪水滚出眼眶,双眼模糊了,他抚着酒杯默默地想着往事

    年轻时候的陈春轩在树林中手握短剑,作教习示范说:“目不乱视,盯准目标,心神合一,手随心意,剑随意发,看剑!”“噗”的一声,短剑化着一道流光从掌中飞去,“咔嚓”一声,盯在一块在风中飘舞的红布上。

    年幼的陈大山握着短剑走来说:“爹!你看我的!”他也仿效父亲的姿态,吼道,“目不乱视,盯准目标,心神合一,手随心意,剑随意发,看剑!”“咔嚓”一声,一道银光闪烁,飞去的短剑不偏不倚地插在前一支短剑的手柄上。

    陈春轩无比激动地抱起儿子大声喊道:“我的好儿子!”

    陈春轩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抹一把脸上的泪花,长叹一口气说:“如今儿子长大了,什么事都不言说,难道我们俩父子已经分心了吗?”

    人在痛苦的时候总爱回忆起往事,现在他想了很多,想到了去逝的妻子

    冬天的一个黄昏。

    陈春轩一手提着竹篮,一手牵着年幼的大山,向树林中走去。

    山风吹来,落叶纷飞,林中的归鸦“哇!哇!哇!”地呼叫。

    林荫下的荒草丛中,一座新土堆成的坟墓,墓碑上书着“慈母陈氏李娟娟老儒人之墓”。

    陈春轩放下竹篮,陈大山燃香明烛,跪在碑前叩首下拜道:“母亲,我和爹又来看你了!”

    陈春轩抚着墓碑道:“娟娟,你在泉下还好吗?我们的大山长大成人啦!他打出的飞剑比我还准,将来一定是个猎人中的神剑手!你在九泉也当安慰了!娟娟你”

    “爹!”大山提着酒壶踉踉仓仓地走来,含糊其词地喊道,“爹!我心里有事,不敢多喝,你自个儿喝吧!”大山的话惊醒了沉思中的陈春轩,他把酒壶重重地放在饭桌上。

    陈春轩闻言大吃一惊,转身说道:“大山,你心中有什么事,说出来心里就舒坦了!”

    “你不知道,我也无法说清楚!”大山放下酒壶就进房去了。

    第二天早晨,大山的家中,饭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菜碗,父子俩人正在吃早饭。

    大山放下碗筷说:“爹!你慢慢吃!我外面去走走!”

    陈春轩不放心地说:“大山,你开心一点,不要糊涂哟!”

    “知——道——”大山恍恍惚惚地走出房门。

    陈春轩望着他走去的背影,也无心吃饭地放下碗筷。

    再说珊珊的家中,珊珊跑进房“乒”的一声把门关了,一头倒在床上,似睡非睡地半睁着双眼,默默地想着。

    “大山哥心地那么善良,对人又那么真诚,那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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