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哪边又有一只呢!”
骚狐精摇着手,要狐美人不必说话,自己弯着腰,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线,瞄准笋鸡落下的地方急步跑去。
“噗!噗!噗!”笋鸡又飞了起来,向竹林深处飞去,骚狐精继续向前跑去。
荒草那边,何建隐藏在草丛中拉动一根细线,笋鸡就飞了起来。
骚狐精见笋鸡飞去,又盯着它落入的竹林中,便疾步追去。
大岩石后,陈大山右手握着短剑,聚精会神盯住骚狐精,默默注视着她的一切动向,找寻准确的时机,那管是一瞬间的发镖时刻也不错过。
笋鸡被何建一步又一步地牵引到大山隐身的大岩石前,笋鸡伏在地上不动了。
骚狐精跳起身来,呼的一声如箭一般射出,势如抓耗子的猫一样扑向笋鸡。
笋鸡被骚狐精双手抓住,痛得拍打着双翅,拼命地挣扎。
骚狐精双手抓着笋鸡,直起腰来,盯着狐美人“哈哈”大笑起来。
陈大山右手一挥,手中的短剑化成一道白光,直指骚狐精流星一般的飞去。
“咔嚓”一声,骚狐精笑声还未落,就被飞剑刺中,应声倒在地上。
大树上,跳下一条好汉,李明手举钢叉,“咔嚓”一声,叉着骚狐精的脖子。
骚狐精双手和双脚拼命地挣扎,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
大山c何建c李明三人相视而笑,六支手抓住了骚狐精。
狐美人站在岩石上,眼睁睁地看见骚狐精被猎人捉拿,吓得转身就跑,她飞快地跑过山坡。
她跑进茂密的丛林,又跑向野花盛开的草地。
狐美人停下来回头一望,只见树叶摇曳,山风呼啸,她又吓得转身就跑。
狐美人隐没在花丛中,缩成一团,浑身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狐美人才平心静气地站起身来,望着随风摇荡的野花。突然陈大山的身影映入她的视野,清晰地看见李明与何建用竹杆抬着已经死去的妈妈,妈妈那条美丽而修长的尾巴,依然灵活地摆来摆去,还显示出母亲生前的那股骚劲。杀死母亲的凶手是陈大山,我饶不了你,你杀了我全家,我一定要吃了你!狐美人心中气愤地想着想着,偏头盯着陈大山,望着他那英姿飒爽的神态,心中气愤也就慢慢消沉。我全家四口人,如今就我只身一人了,我与谁说话,我与谁同床共枕,只有大山才是我喜爱的人。妈妈生前就要我找个人做老公,妈妈说与人做那个,才孤美人想到这里,心中的悲痛全都变成喜悦和希望!她含情脉脉地盯着走下山岭的陈大山。
林荫道上,大山c何建c李明三人高兴地向岭下走去。
大山扛着钢叉走在前面,李明与何建抬着骚狐精,长长的尾巴,左右摇摆。
山坡石板路上,李明与何建走在大山的身后,边走边聊,大家都很开心。
夕阳照着他们三人,走得非常洒脱的身影。
山坡上走来两个官差与大山他们碰面,大山他们无法回避。
官差甲说:“呵!今天终于找到你们了!”
官差乙说:“你们今年的猎户税至今分文未交!”
大山回答道:“猎户税是昏君杨广所为!如今是大唐了,唐天子万岁爷早就免收一切农税,你们为什么还在追收?”
官差甲说:“你问我,我都是奉命行事!”
官差乙夺下李明与何建抬着的骚狐精说:“就以这个白狐狸当税费!”
官差甲盛气凌人地说:“好!就以此猎物当税费!陈大山!你有本事去问汉原县令郭大人吧!走!咱们走,不要理他!”
大山手握短剑向官差走去,李明c何建忙拉着陈大山。李明说:“民不与官斗,常言说的好,不怕官只怕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