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腾多么嫉妒躺在那里的人儿,他多么希望,躺在那里的人儿是自己,可是老天不给他机会,他只能站在这里,默默地望着他们。心在不停地滴血,痛的不能自已。
他早知道榕儿是喜欢他的,榕儿还拿着他的帕子,可是为什么还是无法接受?萧逸腾一遍遍问着自己,真的能就这样默默地看着,默默地守着?
看着那个他心尖上的人儿为他人笑c为他人哭?看着她与别人长相厮守?他发现即使那个人不是太子,他也不能接受!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就在滴血,一滴一滴,怎么止也止不住!
真的只能离去?只能离去吗?在榕儿足够强大,能够保护自己的时候离去吗?找一个无人的地方,慢慢地舔舐自己内心的伤口!
欧阳榕不知道,在她为一个男人轻声哭泣的时候,另一个男人的心,在为她默默流血!
当欧阳榕一脸落寞地回到这两天住的落梅居的时候,萧逸腾已经在屋内等候她了。
“榕儿,回来啦?”萧逸腾看着欧阳榕哭红的双眼,心狠狠地揪了下。
欧阳榕也没有看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下。
“欧阳家和左相府的人一会应该就会到了,我一早派人去通知他们了,说是昨天在城外树林遇见奄奄一息的你们,才把你们救了回来。”萧逸腾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欧阳榕有没有听进去,他必须把这些告诉她,毕竟现在两府的人像疯了似的在找这两人。
既然遇到了伏杀,也没有必要遮掩了,毕竟风浚亭可伤的不轻,他也不知道,接下去榕儿会有什么打算,只能把目前的情况告诉她。
“来就来吧,我回去后会做回那个痴傻的欧阳榕,毕竟这就是他们所希望的不是吗?”欧阳榕依旧没有看萧逸腾,眼神落在窗外那一落院的梅树上。“寻找玄月老人的事就拜托你了,我想尽快打开封印。”
榕儿如今的样子真的像极了这十五年来他守护的人儿,如果不是她嘴里的轻声呢喃,他还真的以为榕儿又回到了过去了呢,这样的榕儿,让他又是一阵心痛。他多想走过去,把这个人儿抱在怀里,替她挡风遮雨,可是他发现,他做不到,也没有权利去这么做了!
他能做的只是榕儿安排他做的,让他做的,而剩下的,只能是默默地守候和等待。他发现自己和榕儿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他再不是她唯一依赖和信任的人了。
“知道了,我会尽力寻找的,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你。”萧逸腾停了下,看了看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儿:“还有,对你的围杀的那些人,我查出来好像是皇后的隐卫。”
“皇后?”欧阳榕凤眸微眯,好一个皇后!这么快就坐不住了!皇后,我欧阳榕记住你了!没有人可以欺负了我不付出代价,特别是欺负了我身边的人!欧阳榕在心里深深地告诫自己!
“榕儿,你回去后可要多加小心啊!”萧逸腾还是不放心,这次没有要了榕儿的命,难保不会有下次。
“放心吧,皇后只是不想我嫁给太子,我这个太子妃对她儿子登上皇位没有一点助力,她只要确定我是真傻,就不会多看我一眼,更不会多此一举地来除掉我。”对于这一点,欧阳榕还是看得很透彻。
“虽是如此,但是你还是要注意,我看太子也不会轻易放手的,要不然也不会有皇后的围杀。”萧逸腾也一下指出问题的关键,也是他所担心的。
对于太子秦枫,欧阳榕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她会为他对她的执着,感到无奈但却不厌烦,也会为他对自己受伤的不在乎,而感到生气和心疼。
但是她却明确的知道,自己不会嫁给他,即使自己和他自小就有婚约。何况她又了解了她与南秦皇室的这么多纠葛,所以他们之间更不可能了。但是她也不想伤害他,所以她的痴傻,是解决他们婚约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