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汉城已经不是最热的时候了,但好歹近30摄氏度的高温那也不是开玩笑的。军训一星期,一些来自北方的狼已经陆续中暑,而张斐这货也真中了的卓凡话,腿给拉伤了。
起因是教官让站队报数的时候,这货那双铜铃大眼死盯着对面女同学的方阵,就差流口水了。教官一看,这位同学是把教官不当干部啊,得,先来个十公里长跑吧。毫无疑问的这货第二天腿疼的差点下不了床。
也因为这事儿,宿舍几人对卓凡的仰慕之情更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凡哥,我爸说他下午就到了啊,你可得帮忙好好看看。”
“得啦,你这一天念好几遍了,答应你了那肯定帮你看啊,别叽叽歪歪了,教官看过来了。”
此时他们正在站军姿,教官不止看过来了,而且还走过来了。
“嘀咕什么呢?你,还有你,操场十圈,跑。”
卓凡根本无所谓,这几天什么正步,军姿,负重跑,都差不多来了一个遍了,别说累了,汗都不带流的。但梁撤就不同了,这么热的天跟个蒸笼似的,没跑几步就汗流如注。
“我的哥,你实话告诉我,你家内根本是不算命吧,你吖学的是修仙吧,这么热的天都不流汗的吗?简直变态啊。”
卓凡哪会什么修仙,随便编个借口。
“没啊,我家那边可比这儿热多了。”
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军人训练,到下午五点就结束了。天气太热,外面也没什么好逛的,就一起打道回宿舍了。
一进门,一个身着唐装,腰上系着个黄龙玉佩的中年人站在窗口那。
“爸?你都到了了怎么不给我先打个电话啊。”
中年男人看了看梁撤,微微皱了皱眉:“你这小子,心急火燎的把我叫来,说什么真正的大师,大师在哪呢?”
梁撤面对自己家老子自然是没个正型:“爸,你急啥啊,我这大师可比上次你内黄大师靠谱多了,你内什么黄大师跟人家这一比,就是个江湖骗子好嘛。”
“你最好别晃点我,我这可坐了三小时飞机过来的,你要敢晃点我,嘿嘿,小心你的皮啊。走啊,还愣着干嘛,带我见见你内大师有多神?”
“走哪啊?这不在您跟前嘛。”梁撤愣了愣,一指卓凡。
梁撤他爹忍不住皱起眉头,这是大师?这么年轻?这小子怕是晃点自己。不过好歹也是纵横商海二十年的老江湖了,跟变脸似的马上就换上一副和风春雨的笑容:
“鄙人梁汉,小兄弟怎么称呼?”
卓凡一呆,这还真是梁山好汉?啧梁撤这名字果然大有来头啊。
“我叫卓凡。”
“这小子说小兄弟会些玄测之法也不知道”
“嗯,家学,没事,我答应过梁撤了,给您算一卦,您坐,我给您看看。”
梁汉挠了挠头,口气这么大?莫非真有两把刷子,不过一想,是真是假马上知晓了,也不用费那些劲,寻了个凳子就坐了下来。
弈天开始运转,对面的梁父立马变成一沙人,心中的进度条再次浮现。
这梁父明显是一富贵人,眉心印堂的光不似宿舍这几位都是淡白色,而是淡金色的。随着“进度条”的拉动,代表伤患的红光极少出现,眉心的金光却是时亮时暗。
“伯父,前个星期伤过腰吧,四个月前应该是有笔生意亏了,嗯半年前有过一笔大生意,还有就是肝有问题了。”
梁父有些懵,上个星期和朋友爬山扭到过腰,这梁撤是知道的,但生意的事情自己是从来不在家说的,而且这酒精肝也是前两天才检查出来的,这梁撤根本就不知道啊,想了想,打了个电话。
“文娟啊,你有没有和小撤说过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