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廖心拜为郎中之际,段颎秘密拜访尚书令廉忠,是笑非笑道,“尚书令别来无恙。”
廉忠知晓段颎代表的是中常侍王甫,谄媚笑道,“原来的是段校尉,校尉深夜来访,让忠倍感荣幸。”
“陛下需要你帮助,是时候尽忠了,廉尚书。”,段颎平静地看着廉忠,“民间流言甚广,但是中常侍郑飒,欺上瞒下,意图不轨”
廉忠暗自心惊,冷汗在额间冒出,颤栗之间,颤声回道,“段校尉如何说,在下便如何做。”
“陛下会感激你的尽忠直言的。”,段颎忽然杀气尽展,久违的将心情完全释放,看着惶惶不安的廉忠,道,“王长侍也会感激大人,但你也清楚,如果变卦,会有什么后果。”
“是是,在下谨记。”,廉忠看着离开的段颎,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洛阳,真是一个恐怖的所在。这次事情之后,我就告老还乡,隐居避世。”
今日,轮到王甫执勤,刘宏看到廉忠奏章,“臣伏惟陛下圣德允明,臣斗胆直谏,以正视听。昔日先皇逝世,悯渤海王,特复封土,但渤海王贪得无厌,企图大宝,流言蜚语遍布四州,然陛下念其亲情,对此不予不闻。然渤海王愤恨在心,不思悔改,今暗通中常侍郑飒等人,意图行上官旧事,废帝迎王。臣无霍宣成之才,但存其忠也,冒死直谏”
刘宏恼怒不已,本来以为有卢植,皇甫嵩,朱儁等人在,天下太平,但是外患易除,内忧难解,这等事情,真是使人愤怒!只听“砰”的一声,刘宏一掌拍在台上,将王甫吓了一跳。
王甫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请息怒,何事如此?”
“渤海王刘悝,我念他为我皇叔,他安感如此?王甫,你认为,廉忠所言,是否真实?”,刘宏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陛下,这尚书令廉忠与郑飒c渤海王素无恩怨。其言必有所持,不如请司隶校尉段颎,抓捕郑飒等人,压入大牢,严加审问,必有所获。”,王甫恭敬建议道,“等郑飒等人招供,再处理不迟。”
刘宏觉得有理,于是授意王甫,召段颎,缉捕郑飒等人于狱中审讯,莫名被抓,压入大牢,郑飒心中莫名其妙,因为罪名是意图不轨,图谋废帝。天大的滑稽玩笑,中长侍中,虽然部分人贪得无厌,但是都忠心于陛下,为了讨陛下欢心,绞尽脑汁,哪会有如此心思。
平缓的脚步声走来,扣人心弦,郑飒仿佛听到了希望,疯狂摇晃这大牢之门,大声道,“我是冤枉的!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脚步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但是内心的不安却越积越多,当映入眼帘的面孔是段颎时,郑飒顿时泄气了,跪坐在牢门之前,有气无力道,“原来是你,段颎。”
“别来无恙呀,郑长侍。哦不,现在的你,是犯人。”,段颎嗤笑,低头俯视着郑飒,“意气风发的郑长侍大人,现在在这牢狱中一见,和平常犯人,也没什么不同。”
“段颎!为何诬陷我意图不轨?为什么?!”,郑飒很愤怒,“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的事情?哈!那为何足下会出现于此?”,段颎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郑飒,“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足下是没有丝毫觉悟呀。”
“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人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人”,郑飒喃喃自语,终于想明白了,是渤海王,而渤海王曾经拜托过王甫帮助恢复封地,段颎时王甫的人,知道自己只有一丝希望之后,大声呼喊,“王甫,你将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会等着你的!等着你的!”
“哼!你就暂时逞口舌之利吧。”,段颎一转身,大袖一挥,道,“来人,打开大牢,大刑伺候。务必将此间人等阴谋之事,招供出来,陛下还在等待,想得到陛下赏识,就全心c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