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武松一起床,时迁就过来了。
时迁:二郎,听说你嫂嫂成了山东最大的实业家,是第一大富婆,蔡京太师还封她为“巾帼大夫”。那比你我在梁山上分这点金子银子要多得多哟。
武松:扯蛋!她有那么多的金银?
时迁:这还有假,你们上次到东京,两个人捆在一起,我估计你想y的了,没有问。
武松:鼓上蚤,你又在乱说。
时迁:大宋这么大,北边还有金国c辽国,西边还有西夏c回鹘c吐蕃c大理,那真是无奇不有。听说唐僧看到女儿国国王还动心,只是不好意思在他徒弟孙悟空面前表现出来,才强压住心中欲火。你嫂嫂是大宋第一富翁,这也就不稀奇了。
武松:那我要把这个事告诉师兄。
时迁:哪个是你师兄?
武松:你傻呀。鲁提辖法名智深,我只是一个行者,他就是我师兄。
武松和时迁两人来到鲁智深的房门口,仔细一听,里面很清静。
往日,只要鲁达在睡觉,那里面的鼾声隔几间屋都听得到,今儿个却是一点声息也没有。
敲门,没有回应。再敲门,没有回应。三敲门,没有回应。
开门一看,屋内没有人,他那根似巨大阳物的铁棒也没见。
武松:看来,师兄是出去耍铁棒去了,等他回来我再告诉他。
往东京的路上,一骑飞马疾驰。
坐在马上的人,戴着一顶毡帽,左眼蒙着一个黑布,手上拿着一根楠竹,身着长衫。衫子在风中扑哧扑哧作响。
看样子像一个打家劫舍的强盗,那一根楠竹棒又多少减弱了强盗的身份。又有点像一个生意人,可是遮半边眼睛,只有一目生光,又减弱了生意人的精明。还有点像一个衙门里的公人,可是没有背公文袋,也没有朴刀。这人整了个几不像。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鲁智深。却没有人认得到他就是鲁智深,只有他自己认得到他是花和尚,背上刺着花绣。
鲁智深在马上想道,如果哪个把他认出来是鲁智深,那就怪了。洒家这样溜下梁山来,也潇洒走一回,去看看那金老儿和赵员外。
鲁智深还在为自己的化装出行自鸣得意,却忘了驾驭胯下的马儿,马儿一个转弯,他就摔到了地上。
鲁智深:什么撮鸟路,还敢把洒家摔地上。
花和尚拿起楠竹棒就在地上撮,一撮一个洞。
店主看到有人摔倒了,立马出来查看,却见鲁智深自已站了起来。那店主去帮他拿楠竹棒子,却怎么也拿不动。
店主:客官,你这楠竹莫非是铁做的?
鲁智深:洒家那是铁楠竹。出门在外,怕有恶狗咬俺,专门拿在身边打狗的。
鲁智深站起来一看,这儿正是一酒家,里面还算干净,不如就在这儿吃几大碗,反正也走了一日,暂且将息自己。
想起当年在十字坡被孙二娘麻翻,要不是张青看到洒家这根禅杖,早就被那鸟男女做成人肉包子卖了。江湖险恶,不得不防呀。
再一看这家,也是前不巴村后不巴店,会不会像孙二娘那样的黑店呢?鲁智深多了一个心眼。
鲁智深:店家先打两角来,上三斤牛肉。
火家很快就把酒肉上到桌子上。
鲁智深倒了一碗,并没有急于喝下去,而是顺手用左手中指硕大的银戒指在酒中一侵,戒指如初。
这一幕被店主看到了,店主不慌不忙地走过来。
店主:客官你尽管放心,我这儿是大宋万里质量行过得硬单位,质优价廉,包你吃了第一回还想第二回。你吃了高兴的话,我楼上还有小妹侍候。
鲁智深还是低下头喝他的酒,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