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五哥,你这脸上怎么有几道抓痕?怎么回事?哪个还敢打我五哥,看我不去收拾他。
阮小五:二哥,说来惭愧,煮熟的鸭子飞了,气煞我也。
阮小二:什么鸭子飞了?还受了伤。
外面传来阮小七的话:二哥c五哥,还有鸭子吃,给我留一只,我今天真是运气好。
阮小五:快点进来嘛,给你吃两只鸡鸡。
阮小七一进屋,看到桌上什么也没有,五哥还黑着两张脸,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以前没有上梁山之前,就是赌得输了一文不名也不是这个样子嘛,难不成这事很严重?
阮小二:五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们兄弟说一说。
阮小五:昨天我去蓼儿洼采莲蓬,看到一个女子也在采莲蓬,我看她有几分姿色,我就跳进水里,游到她船下把船弄翻了,把这个女子抢了回来。那个女子死活不从,我就霸王硬上弓,吃了她。我后头给她说,跟我,吃香的喝辣的,有的福享,我还放了一锭五十两的大银在她的包里。可是,等我今天早上醒来,她就跑了。你们看,我这脸上,就是她给抓了的。
阮小二:想吃黄瓜,不抹刺,那怎么得行呢?吃了黄瓜,怎么都得留下一点印记,不是么?
阮小七:五哥,这也让你长点记性,我们现在这么有钱,哪用得着这么强干呢?打听好是哪家的女子,拿银子去把她父母砸死,还不把女儿乖乖地给送来?那女子是哪儿的?
阮小五:就是不知道哟,知道了我好去把这女子接来,免得发生枝节。
阮小七:五哥,嫩豆芽吃得舒服嘛,可是,可是,可是,你摊上事儿了,还是摊上大事儿?
阮小五:七哥,我能有什么大事?不就是吃了点嫩豆芽嘛,把五哥惹毛了,老子去杀了她全家。何观察来五百官军都杀得落花流水,还莫说这么几个鸟人?
阮小二:七哥,这事和那事不是一回事。杀了那些人,公明哥哥要论功行赏,如果杀了老百姓,公明哥哥怕是要——
阮小二比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
陈小五:二哥,你说得我好怕哟,不就是搞了个女人嘛。张飞说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是可以随时换的,穿旧了就可以换。公明哥哥会这么严肃?我不信。
阮小七:先不管那事,今天我们兄弟仨难得聚齐,先喝个三下五除二,然后,再去把母亲接到二哥寨子里去。
石碣村余家。
悲伤的气氛笼罩着。正屋里余氏还未入殓,停放在木板上。门前插着白纸帆。
屋内,余氏的爷爷奶奶木呆地坐在尸体旁边,没有眼泪。
扈三娘看到这个场面,也不免悲伤起来。她想起了她的爸爸c妈妈,以及兄弟姊妹。
孙二娘杀人如麻,却没有扈三娘反应这么激烈,死个人有什么事儿,想当年,老娘就是专门杀人的,做人肉包子卖。如果允许,这姑娘这么嫩,做几笼人肉包子,那绝对好卖。再一看这女子的脸,就是死了,也比扈三娘好看,人家都说扈三娘是梁山上第一大美妇,再和这余氏一比,至少还要低那么一小寸。
扈三娘:余爷爷,你跟我说一说孩子是怎么死的?
余奶奶:就是那个短命的二郎作贱了孙女,孙女想不通回来就投湖自尽了。
余爷爷:你是哪个,你能管得这个事?州府都管不了梁山泊,你问了也是白问,你走吧。
扈三娘拿出采事马军头领印信,孙二娘拿出迎接来宾头领印信,奉到余爷爷的面前。
扈三娘:余爷爷,你看,我们这是什么?这是梁山泊头领印信,我们就是专门来管这事的。
余爷爷:我字都认不到一个,你那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二位是什么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