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雪飘和炎舞吵闹个没完,杨婷当在了炎舞的后面,对白雪飘笑道:“好了,你们别吵了,现在正事要紧,赶紧帮我的坐骑冰解吧。”
“梦姐姐,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让我冰解啊,要我说,这种不认主人的妖物,直接交与金池圣母发落吧。”白雪飘道。
“其实,我正在考虑一个问题。”杨婷对白雪飘道。
“梦姐姐在考虑什么呢?”白雪飘疑惑不解的向杨婷问道。
“我在考虑吧......到底该不该把你私逃广寒宫的事情告诉你师傅呢?”杨婷对白雪飘道。
“啊?不会吧,你不能够这样啊,我的好姐姐”白雪飘对杨婷求饶道
“一样是私逃,既然辟邪夭禄都被你处罚了,那你也应该受到处罚才对吧,我觉得啊,这样才算公平,你说是吧。”杨婷笑呵呵的说。
白雪飘慌张的说:“那.....那不一样,我逃出广寒宫是因为捣药太无聊了,出来放松放松心情,但我迟早是要回去的,和你的坐骑不一样啊,你的坐骑不仅不会去,还给人界造成混乱的局面,而且还对你出言不逊,跟我没法比嘛。”白雪飘委屈的说道。
“你出逃,她也出逃?怎么没法比了,对你师傅而言,你就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而我而言,辟邪夭禄也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杨婷对白雪飘道。
“是啊,梦姐姐说的没错,你本是这样,为何不给别人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呢?白姐姐,我鄙视你!”炎舞说完,又躲在了杨婷的身后。
白雪飘瞪了炎舞一眼,不在理会,对杨婷道:“好吧,我冰解就是了。”白雪飘说完,便施了一法,瞬间,凝聚在辟邪夭禄身上的冰,一瞬间化作碎片,辟邪夭禄半跪在地,右手捂着胸口,愤怒的瞪向白雪飘。
“辟邪夭禄,你不觉得,你最近的戾气太重些了吗?”杨婷对辟邪夭禄道。
“如今落与你们之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怪我技不如人罢了。”辟邪夭禄半喘息的对杨婷说。
“你又何必执意如此?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有此戾气,但我相信,你只是顽皮了一些,何须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你不用拿异样的眼光看我,毕竟我是有透心眼的,所以,你的一切,都难瞒过我。”杨婷对辟邪夭禄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辟邪夭禄冷冷的说。
“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如何?”杨婷对辟邪夭禄道:“如果你赢了,我便不在打搅你,让你享有你所有的生活,如果我赢了,我也不会让你跟我走,只是以誓言约束你,莫要祸乱人界?怎么样?不管输赢,你都不会有任何损失。”杨婷说完,对辟邪夭禄微微一笑。
“赌什么?”辟邪夭禄疑惑的看着杨婷。
杨婷看着被捆绑在石柱上的两个沉睡不醒的人,道:“就赌他们!”
“赌他们?”辟邪夭禄顺着杨婷的目光,也看向了石柱上的两个人,又疑惑不解的看着杨婷。
“没错,便是他们,我们进入他们的梦境之中,看看他们过的如何?”杨婷对必辟邪夭禄微微一笑。
“还用赌吗?我亲自设的噩魇,当然他们在梦境中的生活,生不如死。”辟邪夭禄确信的说。
杨婷摇了摇头,道:“雾里看花则虚,水中望月者假,是非如何?谁也不知,既然你说这是他们的噩魇,我却说,这是一场美梦,因为这是对他们的考验,也是对你的一场考验。”
“哼,少说我不懂的废话,既然你觉得,这是一场美梦,那我便跟你赌了。”辟邪夭禄顿了一下,对杨婷道:“不过这场赌局,你我双方都不能使用法术,违者那便是输了。”
“我不会使用任何法术,你放心好了。”杨婷对辟邪夭禄坚定的说。
“梦姐姐,你疯啦,这家伙又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