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珠咯!取珠咯!”。山寨内一阵喧嚣,喽罗们纷纷向山洞跑去,像是要去观看一场好戏。
杨信拉着拓宇朵朵的手,也走了上去。迎面遇到前两日要抽打自己和调戏朵朵的光头胖子。
他抬头一看是杨信和朵朵,呆了一下,心里念着。
于是笑容堆上了他那张肥脸,光头胖子说道:“陈爷,您也来看戏啊,这边请”边说边扒开一旁的喽罗,给杨信二人开出一条道来。
只见,一壮汉从山洞后像牵狗一样拉出一个戴着镣铐的鲛人,是个年纪三十多岁妇人。之后和另两个壮汉一起对其极尽猥亵侮辱之能事,众匪则爆发出阵阵淫邪哄笑之声。杨信清楚的听见那鲛人用流利的夏族语言求饶,双手试图遮盖自己的最后的尊严,最后终于眼泪夺眶奔涌而出,一个喽罗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容器将眼泪接住。
等这个鲛人的眼泪快流干时,又将一个衣衫不整的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从洞后拖出。杨信以为又要像对那个鲛人女子一样对待这个小女孩。
谁知,壮汉只是抓着女孩的头发,迫使她注视着那个中年妇女,然后用把特制刀片一刀刀凌迟那个中年女性。杨信用手蒙住朵朵的眼睛。
“妈妈!别伤害我妈妈,要我做什么都行妈”少女发出撕心裂肺,语无伦次的呼喊,然后是嚎啕大哭。她极力想挣脱镣铐再扑过去用身体护住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此时却只是痛苦惨呼,却无半点眼泪。
光头胖子对着全神贯注的杨信滔滔不绝,眉飞色舞的讲解道:“这鲛人泪凝聚的鲛人珠之所以珍贵,是因为鲛人泪难取,且每鲛只能取一次。鲛人不会因为自身身体伤痛刺激而流泪,只会因为情感心绪而落泪。所以要如此这般,先以羞耻自尊之心取其母之泪,再将其母切鱼片,取其女之泪。再以其女之贞操取之父之泪。环环相扣,如果顺序错了不仅取得数量会大打折扣,还可能事得其反,带来的结果可能不是悲伤落泪,而是愤怒。”
他哪知道,杨信那不是全神贯注,而是被震惊的目瞪口呆,内心怒火已将杀意熊熊燃起。
但杨信明白此刻需要克制住自己情绪,冷笑声说道:“看来,你们对人性了解的挺深刻。”胖子一愣,未明白其意。
也就是说话间,鲛人女子已痛晕过去,没了声息。鲛人女孩的泪水已收集完,光头胖子又淫笑道:”真正的好戏要开始了。这雏儿马上要当着他父亲的面被轮了。等取完货,兄弟们也有得玩了。”
杨信此时都能感觉到拓宇朵朵的颤抖。他一眼瞥去,发现几个澎阳亲卫也在旁围观,都眼含怒色,其中一两人握紧了拳头。
两个壮汉又从洞后拖出一双目炯炯,但眼窝深陷的中年男子。七八个喽罗正要对女孩动手,杨信大喝一声:“慢着”。
随着这声大喝,众人齐刷刷的把目光扫向杨信,光头胖子诧异的看着杨信。而站在另一侧的刀疤脸马明满脸疑惑的走了过来。
他抱拳说道:“陈大人有何吩咐?”。此时他对杨信的称呼又转回了陈大人。
杨信稍稍一愣,自己刚才并没经过深思熟虑,仅是意气所发。但随即微笑着说道:“马兄,我看这鲛人少女颇为顺眼,能否让给兄弟我。”
马明听罢,哈哈大笑。说道:“陈兄原来是此意,这个好说,不过”他又现为难之色接着说道:“如果把此女给了陈兄,她爹的鲛泪就取不了了,这我还得通禀当家的一声,不过想必大当家的不会在意这点钱财。”
杨信听罢,也打着哈哈说道:“如果是钱财的事就没什么问题。我也不是白拿,这样吧,此女我要了,她爹对你们没什么用我也一并要了,刚好澎阳王府也需要个熟悉水性的奴仆,我也正好献给王爷。敢问马兄弟这一家人值多少钱?”
“这这”刀疤脸马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