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如我所料的没有再出现过,二蛋帮我们一起料理好了吴岩的后事,然后留下句找到它一定联系我后就回了部队。
我们辞掉了工作,一门心思寻找有关那座岛和变形怪的资料,去图书馆翻遍了灵异鬼怪的书籍,在网上搜索一切可能有关联的资料,可是一无所获,我们甚至租船去了海上,打算再回岛上探索,可那座巨大的真实存在过的岛屿竟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事情似乎已经陷入了僵局,我和吴迪想尽了所有的办法,可整件事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找不到一丝线索可查。
五月初天气热了起来,事情也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吴迪心情平静了不少,已经接受了父亲的离世,偶尔还能和我开开玩笑,似乎恢复了正常。可对变形怪的调查不曾间断,每天都带着资料来找我,反复讨论研究那些可能与之有关的传说,做出各种不着边际的假设。
吴迪一如既往的带着自认为有用的资料来找我,坐在沙发上翻着山海经,我看了一会觉得毫无用处,就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着楼下的街道发呆。
坐了一会我突然想不对啊,一下从藤椅上弹了起来,吴迪吓了一跳,差点把书扔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说“吴迪,咱是不是傻?研究它干什么,咱们是要找到它。如果那东西上你家是要找沈道士的笔记,那它应该也在找简书上画的东西,它是不是会去了沈道士修行的道观?”
吴迪恍然大悟的看着我,把书扔到身后说“对啊,快给二蛋打电话,咱们去那是哪来着?”
转天早上我们三人就动身了,吴迪开车直奔安徽。一路不停,到黄山脚下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向当地人打听了一下,竟然都摇头不知道玄山在哪。天色已晚,无奈之下我们找了个当地人开的小旅店住了下来。
坐在大厅里,我们问老板有什么好吃的推荐,老板介绍说毛豆腐,蛏干烧肉和杨梅丸子是特色,我们说行,又要了几瓶啤酒,等菜上齐了边吃边聊。
“我说段炼,沈道士说玄山具体在哪个地方你还记得吗?”吴迪边吃边问。
我说“不知道啊,安徽黄山最有名,咱不就奔这来了嘛。”
吴迪一口菜差点喷我脸上,含糊不清的说“你旅游来的?在哪都不知道就让我往这开?这地方一千两百多平方公里上哪找去?”
我也很郁闷的说“他光说个玄山,当地人都没听过,我哪知道在哪?”
二蛋埋头就是吃,看来找地方的事他是不打算管,只等着和变形怪见面死磕了。
正当我们毫无头绪的时候,一直在门口坐着抽烟的老头开口了“几位客官,在找玄山?”
我一回头,见老头满脸的皱纹估摸着得九十多了,心想老一辈的人兴许知道,于是开口道“老先生,我们想去玄山的镜玄观参观一下。”
老人抽了口旱烟缓缓的说“镜玄观啊,有年头了,那里住的可都不是一般人。可惜已经荒了。”
我一听忙把老人扶过来,多要了副碗筷,倒上酒问“老先生,您能给我们讲讲这个镜玄观吗?”
老人把啤酒一饮而尽,又让老板娘把自家酿的白酒端了一壶,边喝边说“玄山离这还有段距离,镜玄观就在快到山顶的地方,年轻的时候我跟大人去过几次,四周的云就漂浮在周围,和仙境一样。后来日本人打过来的时候,山上的道士大都下山济世,帮了不少人。可没两年听说观下镇压的妖物不知怎么爬了出来,道士降服不了,死的死跑的跑,观也就荒了。最后破四旧的时候红卫兵听说山上有妖怪直接唱着歌就冲了上去,别说还真让他们碰上了,十多个年轻人就跑下来三个,都疯疯癫癫的,从此那地方再没人敢去。”
我忙问“您可知道是什么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