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是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是哪个关节出了差错, 这年羹尧倒还真是个滑不留手的, 最重要的是能让皇上不追究。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事往深了追究, 治个藐视皇权都是轻的。年氏竟然能被留牌,想必皇上也是有想用年羹尧的吧!
八福晋却是气的要死,“这种奴才真是让人长见识了,他这不是拿爷当跳板了,简直混账东西。”
八爷倒是不生气, 要是没真本事,他招揽来也没什么用。所以, “现在还不急着下结论。”
“爷不会还觉得这种人可用吧。”都直接巴结到皇上了,谁还稀罕皇子啊。
八爷却笑的温润,“你当后宫的娘娘那么好当。”就算被抬旗了, 难道就能摆脱包衣奴才的根本?今天抬举你, 明天踩你一下的事还少吗?
八福晋想想也是, 就他们在宫里待的那些时日看到的就够多了,那真不是个女人该待的地方。何况这个年氏原本该进四爷府的,怎么就进了宫了?难道这跟她插手, 使得八爷撬了四爷的墙角, 结果让这个还没靠紧八爷的墙角直接倒紫禁城墙根上了?
八爷不知道他的福晋所想, 只是看她一脸的不可思议,还说道:“皇上要做的事,旁的轻易揣摩不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 他年羹尧想讨到好, 那是不可能的。”
这话还真让八爷给说着了。康熙在留了年氏的名牌后, 当晚就临幸了她,却不让记录在案。
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是不打算让她生龙子。圣驾才出年如玉的住所,避子汤就送上门了。
这脸打的,可不止是年如玉,而是整个年家。
偏偏年如玉就算受了莫大的屈辱也什么都不能做。倒不是她还顾念着家里,如果家里只有年羹尧一个哥哥,她也许早就一条白绫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也好过这样让人玩弄。
只要想起年迈的父亲,要为她的作为付出代价,就于心不忍。
再要说执念,心底深处何尝没有一点。
年羹尧被宣进宫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等塞了银票从领路的太监那里打听到妹妹已经蒙获圣宠的时候,心里的大石总算是放下了。
还在盘算的等下的应对事宜,就又听那太监略带奇怪道:“就是内务府最近人员流动比较大,笔帖式竟然疏忽大意到没将年小主获宠一事入册,啧,怪可惜了。”
年羹尧却听出一身冷汗,就他所知,皇室对子嗣认定可是十分严苛,决计没有疏忽一说,更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唯一可以解释就是,这就是圣意!
等进了乾清宫,饶是再处变不惊的年羹尧也禁不住开始腿肚打抖。
只是皇上不在,让他先跪等着。
四爷听说年羹尧进宫了,也不过冷笑一声,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
年羹尧就那样从晌午一直跪到黄昏,这期间怕也怕过了,更多的还是在想着等下怎么保全年家。
迎着落日余晖,康熙总算是回宫了。
“奴才有罪。”年羹尧咬着牙,拖着麻木不已的双腿膝行到康熙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罪再说。
康熙倒是想一脚踹过去,又觉得脏了鞋,才冷冷说道:“那你倒是给朕说说有什么罪。”
年羹尧不敢辩解,更不敢替自己求饶,只一个劲儿道:“这事都是奴才一手做的,妹妹她什么也不知道,还请皇上垂怜饶过她,奴才愿以死谢罪。”一头就磕到了地上。
这点从年氏身上康熙就知道了,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于他而言还不是个玩意儿,心情好了翻她牌子,给个位分哄着玩儿,心情不好还不是撂到脑后,哪里就能真让他为了个女人动怒。不过是皇权不能这么被挑衅罢了。
是以才借此震慑年羹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