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凹子,是距离普洱府不远处的一个小镇。
整个小镇的道路都是用青石板铺就的。是茶马古道兴盛时期重要的茶马驿站之一,据说这里的村民是经过的马帮被这里的美景所震撼,选择居住在这里的。住在这里的村民往上数三代,都和门前这条茶马古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独门独村的茶马驿站,到拥有几百户的小镇。这其中杂姓众多,民族各不相同,姓与姓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的拉帮结派,各种明争暗斗,持续不断。
这其中值得一提的就是——斗茶。斗茶是每年必会举行的一次盛会,胜出者将得到贡茶的加工和运输的资格。
“咚咚咚!咚咚咚!”一串急促的敲门声。
刚把门打开,一群人抬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人挤进了小医馆。
“人已经不行了,呼吸快没了。”
“又是一个不要命的悬崖茶人?”
“看样子是的,旁边还有背箩,可能是采茶时摔下来的”
“哦!是这样啊。”
“你看他还这么年轻——顶多二十三四,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真叫人心疼啊”
说话间张爷爷瞧见了躺在地上的年轻男子——那脸色,确实可以说没有希望。
你们谁也不认识
“应该是伤到脑子了。”张爷爷边处理着伤口边说道。
二十三四——一个不该死亡的年纪。
是的。或许正巧合适。
“谁——”
一个警惕的声音。
“是我——张爷爷。找到个机会,以后你也许就不用东躲西藏的过日子了。”张爷爷压低声音说道。
“哦——”
对方的声音一下子兴奋起来。
“呀我怎么睡着了。”
夏蔷薇快速地擦去了流了一桌子的口水。
抚摸着怀孕五六个月的肚子,她揉了揉眼睛,心里一惊,天已经黑了。当他看见桌子上的饭菜依旧没人动过的样子时,不禁感到奇怪:
“浩然哥——浩然哥?”
没人,天都黑了,还没回来?
“哎呀”
“那家伙,又来了!虽说钱很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回绝不让他进门!”正在气头上的夏蔷薇愤愤地想着。
丈夫名叫苏浩然二十四岁,和二十岁的夏蔷薇结婚也有大半年了。
苏浩然不是本村人,马脚子出生。因为一场大病留在了这个小山村里。没有人见过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
夏家本也是大家,只因夏蔷薇的父亲夏常青在一次运往京城的路上,整个马帮失去了踪迹,自此夏家落寞了,除了夏蔷薇和一片古茶园什么也没剩下了。
由于小伙子老实肯干,很快并得到了本村姑娘夏蔷薇的青睐,同病相怜的两人很快并走到了一起。
生气也没办法呀。丈夫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她过上更好的日子。
夏蔷薇边捏着酸痛的脖子边收拾着桌子上的冷菜。
都这么晚了,她焦急地来回走动着。
“咚咚咚!咚咚咚!”
“你终于肯回来啦——”打开门,面前站着一老一少两个并不认识的男人。
夏蔷薇不由得愣住了。
“请问这是苏浩然的家吗?”
“是的。但是那个他现在不在家。”
“我知道。”门外的老者说道。
眼前的一老一少老的六十五六的样子,年轻的与丈夫苏浩然的年纪相仿,让人感到奇怪的就是那惨白几乎看不到一点血色的脸,除了瘦弱和忧郁的眼神外不论身材还是相貌都有着和丈夫惊人的相似,右脸上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