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请恕我直言!像我这样锻体一重的修为,身受这样的刀伤,若是什么都不做处理就这么放任不管,一个大半个时辰之后我会怎么样呢。”
“难道师兄觉得我会那么傻,把自己捅那么致命的一刀,然后就静静地等待大半个时辰,知道有人发现我?”
刑堂师兄的笑容渐渐地僵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能说:“是的,你就是那么傻的人。”
这话要是说出来,他日后在师兄弟面前就真成傻子了。
眼见丁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戴牧禅坐不住了,他知道今天是他私开刑堂,若是不能就此以门规将丁哲入罪,待那帮真正的大佬回来,就该他有罪了。
于是,他干脆直接站了起来,从刑堂师兄手中拿过那把古剑,狰狞着看着丁哲。
“丁哲,你仔细看看,就是因为你,这把剑已经彻底废了!”
面对戴牧禅的无礼举动,刑堂师兄眉头微皱,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虽然他已经是真传弟子,不过面对戴牧禅这样有一个好老子的人,他不打算为这点小事就翻脸。
丁哲一听这话,顿时乐了,他觉得戴牧禅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一把剑而已,又没有缺口,有没有其它的破损,怎么算是彻底废了!
而且难道戴牧禅真以为能够一手遮天,就那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想将他定罪,异想天开。
不过,就在丁哲准备嘲讽一下戴牧禅的时候,却发现在场的人似乎都很认同戴牧禅的话,包括不属于戴牧禅一系的人,尤其是陈啸林,脸色更是苍白得很。
难道这把剑真的没用了,可是怎么看都很锋利啊,和之前他拿着斩杀刘光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啊!
但是在场众人的神色是不会作假的,看来这把剑可能另有玄机,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丁哲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面对咄咄逼人的戴牧禅,他也不能坐以待毙。
“戴师兄,是吧,我想问一下,这把剑哪里彻底废了,我相信以这把剑的锋利,绝对可以将一把普通的利器随随便便地就砍断。”
虽然丁哲知道这话说出去肯定惹人笑,不过此时他也顾不得了,因为他必须知道这把剑到底怎么就废了,才能据此来谋划接下里如何解开这个不利的局面。
果然,戴牧禅笑了,笑的很开心,只是笑容显得极为阴森恐怖而已。
他随后挥舞了一个剑花,仔细地抚摸这把剑的剑身,那种专注和爱惜,令丁哲无法想象的,。
过了好一会,他猛地抬起头,手执古剑直指丁哲口中轻喝道:“好一个狂妄无知的小子!你知道一柄剑,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这个时候在说话,丁哲就真的是自取其辱了,所以他只是默然地看着戴牧禅。
他知道,凭戴牧禅的尿性,绝对会自己开口说的。
果然,戴牧禅见丁哲像傻了一样不言语,直接说道:“呵呵,我就知道这个不学无术的外门杂役弟子说不上来,今天就让师兄好好给你上一课。”
其实戴牧禅平日里并不是如此偏激,除了遇到和大小姐相关的事情之外,他都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样子。
可惜,这次他实在是被丁哲刺激坏了,一次次的出手,却换来一记一记的耳光,一次比一次响亮。
这让他面对丁哲,根本无法按下心头的话,如今又这么好的机会讽刺一下,他又如何会放弃呢。
“呵呵,今天就让师兄好好给你上一课!”戴牧禅一指古剑,“这把剑之所以能够放入乙字号库房,并不是因为它很锋利,而是因为他具有很强的灵性!”
“对于一把极品的武器,灵性才是最重的,若是没了灵性,再好的武器也不过是一个锋利的凡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