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试下来打得狼狈落败,我可丢不起那人,恕不奉陪。”说罢便要跨步往门外走,黎翀急忙拉住他,道:“六弟,不要鲁莽,这法子不行换一个便是。”朱广陵道:“既然如此,莫不如,比试三场如何?”秦会之神情自若,却不表态,上官腾云也是不言语。大厅寂静了一会儿,又听得黎翀道:“朱兄弟,黎某想拜托你一件事。”朱广陵道:“前辈请讲。”黎翀尴尬地笑了笑道:“我们这一代师兄弟,本是有十人,只是有五人于十几年前便逝世,剩下的五人便成了五大长老,三年前大哥走了,几个月前三弟也遇害了,小老儿我隐居多年,无心这堂主之位,因此比试便由四弟c六弟派出弟子,但为保不伤和气,须点到即止,而朱兄弟你身为局外之人最是适合来担任这仲裁之人,朱兄弟以及众位意下如何?”朱广陵自谦道:“承蒙前辈看得起,晚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会之起身缓缓走至厅中道:“会之身为师门大弟子,理应首战,不知有哪位同门愿意赐教?”此言一出,又是一片寂静,众人皆知不是秦会之的对手。上官腾云心中也是犯难,巡视一番自家弟子之后,恍然间一个主意跃上心头。他向门外的方人杰使了个眼色,方人杰满是意外,但迫于师父的淫威只得勉强地走出来。“秦师兄,请赐教。”方人杰的应战令众人皆是议论纷纷。上官腾云却心道:就算是我门下最强之弟子,怕是也胜不了他,莫不如随意派出一个,其余两战再行图胜。
秦会之见是方人杰,心中也有些许诧异,方人杰比之辛铁青等人更是不堪,但他知道上官腾云向来是心思缜密,冷不防派出方人杰怕是有所阴谋,因此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二人皆起誓出招,那方人杰使得是一柄长剑,秦会之却是一把长笛,只不过他是以笛带剑。二人虽是不同师尊,但也算是师出同宗,所使招数皆是略有相同。待到斗至第三十六招,秦会之眼见方人杰又使出那招“飞龙在天”,他这招先前便在第四招使过,如今又重复出招,秦会之知道他这是所学招数都使尽了,又见他左手一抖,显是要使出一招:“天山擒梅”,只是他这招用的却并非很熟练,力道c角度,皆是又不少破绽,秦会之当即眼疾手快,横出玉笛,直指方人杰手腕,方人杰哪是对手,一瞬间便脱剑后倒。
“胜负已定,秦会之胜!”朱广陵朗声道。众弟子皆诧然,但也不是很惊讶,毕竟秦会之本就胜出方人杰许多。阿雪蛮牛等人见秦会之取胜,皆是欣喜万分,向羽见阿雪眼中满是仰慕。“我陆归言代师门出战,有哪位同门愿与我切磋?”“蛮牛,陆归言身上有伤,你以巨力战他,必可取奇胜!”秦会之下场后细声道。阿雪笑道:“大师哥好计策,蛮牛,此计可行!”蛮牛也积极道:“好,让俺来斗他一斗!”
“陆师兄,请赐教啦!”陆归言轻哼一声拔剑出鞘,那日他所使的兵器是一把折扇,今日用的却是剑。“阿雪,蛮牛能赢么?”向羽小心翼翼地问道。阿雪努嘴道:“不好说,若是比剑法,蛮牛是不及他,但他已受伤,若是蛮牛以他的巨力攻之,胜算便大了。”“只盼蛮牛可取胜,不然剩下的同门中,可打不过对方了”阿雪又忧虑道。向羽顾目厅上,却见蛮牛,陆归言激斗正酣,蛮牛力大无穷,因此他使得是一把巨剑。那陆归言身法奇特,蛮牛几次都差点斩到他,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总被陆归言闪过。那陆归言也不以力向拼,总是依靠诡异身法,迫近蛮牛相接几招,待到蛮牛欲贯力入招时,却又闪出身位,蛮牛速度远不及他,因此也是无可奈何。“陆师兄,你不敢接蛮牛的招,莫不是怕啦?”阿雪见拖久了情势不妙,急忙出言相激。只是那陆归言哪是辛铁青那般鲁莽之辈,也不知他听未听到,总之,他就是极力地闪躲,骚扰着。眼见蛮牛已是有些疲惫,陆归言看准时机,闪到其身后。“蛮牛!”阿雪惊的呼喊出来,但见蛮牛及时回过了头,两剑相抵,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