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别开空调了,会闷。”
我对此表示不屑。那我小时候经常可就是在秦家门口的花园里拿着水管和秦淮对喷,经常不是我把他变成落汤鸡就是我把他变成落汤鸡要不就是我们两个一起变成落汤鸡。
淋雨不也和打水仗差不多么,多大点事。
有必要这么紧张么,他白懿梁又不是泥巴做的,沾了水就会化成泥。
裙子已经被雨水打湿,粘在了我的大腿上,凉凉的黏黏的十分不舒服。我不禁轻轻的撩起了裙子,揪起了一角,想要把裙子上的水给挤出来。
在我已经揪住了一角的时候,一条棕色的纯棉薄毯扔过来盖到了我的腿上,清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用这个擦擦,别动不动就撩裙子。”
这厮真是有够黑心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挑了挑眉毛,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在解衬衣的扣子,不禁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你还说我呢,你不偷看又怎么会知道我在撩君子哦,真是,你别道貌岸然了。”
他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又把盖在我腿上的薄毯给收过去了。
下一秒,他把我之前在仓库里找出了的那一件工作服给盖在了我的头上。
如果这是一件绣着精致鸳鸯花纹的红手帕,那我估计就是个漂亮的新娘了,只可惜,这是一件黑色的给装修队买的多出来的一件工作服。此刻这一件工作服就像一个盖头一样被盖在我的头上。
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欢快的呼啸而过。
我......
我被这劈头盖脸的一件衣服给整懵了,瞬间被雨水的味道给充斥了整个感官世界,工作服的僵硬布料在摩擦着我的脸颊,眼前一片黑暗。估计是白懿梁觉得我太吵了想要把我给盖住眼不见心不烦。
这是对我赤luǒluǒ的人身侮辱!难道他觉得看到我很烦?,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讨人厌。
我愤愤的伸手要把蒙在头上的衣服给拿下去,毕竟也是怪不舒服的。
在我伸手已经快要拿起来的时候,白懿梁的伸手一把按住了我的脸。
是的,不是温柔的轻轻的按住我想要去掀开“盖头”的手,而是隔着衣服一把按住了我的脸。
粗糙的布料吸满了水被他的大掌一把按在了我的嘴唇鼻子眼睛额头上,给我来了一个雨水面膜。
白懿梁,我草你大爷。
我在心底默默地问候着白懿梁的大爷。
我毫不犹豫的要伸手去打掉白懿梁的罪恶之手,他却轻轻的说:“你不要看,你等一会儿。”
他低声的说话,安抚着我,和以往的温润,完全不一样。清亮之间又带了一丝丝的绵软,就如同一块冰糖,乍看之下是清脆晶亮,到最后,又带了一丝丝甜蜜绵软。
我被他蛊惑了,丢盔弃甲,放弃了抵抗。
“嗯。”我低低的回答。
于是我就真的乖乖的坐在了座位上不动了,继续忍受着盖在我脸上的那件湿衣服所带来的不适感。
他的手从我脸上放开,继续去做着别的事情了。耳边传来一阵的声音,毫不犹豫的,我一把掀开了盖在了我头上的衣服。
一眼就看到了白懿梁只不过是脱下了衬衣在那那条薄毯擦着手臂而已。
他把衣服盖到我的头上还捂着我的眼睛不要我看他我就知道他肯定要做什么事情,我以为他会脱裤子擦屁股呢,没想到却只是脱下了衬衣在擦着手臂而已。
我还以为我可以看看他的身材是否有料,结果,这个在大夏天也怕冷的病秧子,竟然在衬衣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背心。
所以我就除了看到了他的手臂还有大概的可以描绘一下他的身材,几乎看不到什么真材实料。
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