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弱,可还是有些从门缝、窗缝往外泄。
仓津满头是汗,不停地往门口凑,萱宁笑道:“看来额附和公主还真是恩爱的紧。”
“嫂子笑话了,只是公主的身体不好,我怕……”仓津坐在石凳上无奈地苦笑,“我说别这样折腾自己,她不依我”
“淑娴的性子跟她哥哥差不多,有的时候倔的要命,任谁也拦不住。”排解着额驸,心里也直打鼓,惦念着里面的淑娴千万要挺住,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保佑她。
一道响亮的哭声让萱宁抬起头,仓津满脸笑容,稳婆匆匆地从产房里出来,向萱宁和仓津一福身,“额附,公主刚生了一个小格格,可她是双生,另一个现在还不落草,那会要公主的命,讨您个示下。”
“还用问吗,自然是保大人。”仓津的话刚落,里面又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稳婆急急忙忙地往回返,“公主……,公主……,公主……”
仓津在门外待不住,冲进产房,萱宁也跟了进去,趴在门边看着他们,毓平的眼神有些发散,呆呆地望着襁褓中的孩子,想要说什么话,却像要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仓……”夫婿的名字还没有叫全便不再言语。
“公主……,公主……,醒醒啊,你看孩子就在这儿呢,快醒醒见见孩子啊……”
萱宁站在门外手里的帕子绞了又绞,怎么也不敢相信。
“福晋,公主难产而亡……”太医的脸上写着无能为力,萱宁瘫坐在地上,她该怎么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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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走了?”棋盘上黑白之间的较量很明显了,身着明黄色的老者看着对方,“儿臣,认输!”
胤祥看似甘心,似乎还有些不甘,直看着一枚黑子落在一个地方,他无奈地耸耸肩,“你的棋力比照之前沉稳了许多,想来那些浮躁也该收敛了吧。”
康熙端过细细品味,胤祥却在研究着棋盘上的风云,想着想着心思又飘到了京城,不知道那里如何了。
“皇上,五阿哥和七阿哥联合递得折子。”梁九功面带着几分愁。
康熙看了他一眼接过折子,猛然又起身,胤祥看到阿玛如此,料想到发生了什么事却又不敢问,“你先下去吧,朕要静一会儿……”
胤祥看了眼阿玛,无声地退出帐子,梁九功识相地站在外面守着,走出没几步,就听到里面带着点哭声,他想回去看,走到门口让梁九功拦住了,“十三阿哥,咱家求您了,让皇上好好静静吧。”
捉摸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让皇父如此伤心,夜风阵阵把草地的芳香也吹进帐篷,萱宁大概有好一阵子没给他来信儿了吧,难道真的出什么事?他的心里突然生出了许多不安。
“十三阿哥,皇上召见您。”
“知道了。”整整衣衫,跟随着小太监来到营地最中央的一顶帐子,“皇父?”
正在望着窗外的康熙转过身,将一本奏摺递给他,“淑娴殁了,留下两个孩子。原本朕等着京里传来喜信,结果……,唉,珠胎毁月。”
难怪没有接到家书,只怕萱宁的心也极为难受,她们自来相处的就比较好,她会作何呢。很想她,却又无法回到她身边,想安抚,却远隔千里,只能遥寄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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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虽有些惨淡,却压不住慈宁宫里的笑声,宫妃们大概怕老太后伤心,结伴觐见,一时间欢声笑语从大殿泄出去。
“最近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