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不错,所以,在我和爷没出来前,府里的大事小情都交给莲香打理,规矩还是按照礼佛的时候来。”
“福晋,让我去吧”这次说话的是馥尘,她身边站着瑾琳,后者拽着她的衣襟。
“算了,还是我去吧。一来是皇上下的旨,二来爷的脾性我是熟悉的,皇上让我进去也是想让他想明白点儿事儿。这事儿,你们就别跟我争了。府中直到我们回来前,从明儿起闭门谢客,若是这时候谁惹了什么篓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就别怪我拿出家法了。”
“是”几个女子对视了一眼便不说话了。
“我也该拾掇拾掇了,你们都各自回去歇息吧”萱宁摆摆手,她着实有些乏了。想想这样也好,至少不用面对这些女人,如此一来他的俸禄就该停了,脑子里又想起了算命先生的话,“熬过去就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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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人府没有什么人气儿,高大的围墙渲染着一份肃穆的气氛。皇室子弟犯了过错都会被宗人府责罚,而多少都会被关上半年,萱宁的心随着马车的吱呦呦的轱辘声一点点发紧。没有刑部犯人的声嘶力竭,冷清的气氛反衬着这里的肃穆。她不知道他现在是怎样,纳尔苏说他被打了,被打成什么样?会不会烙下病根儿?他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她见到他是该数落他一顿,还是……,她陷入沉思,只觉得马车轻轻停了下来,张瑞在帘子外面轻声说到了,她才回到现实。
萱宁是府中的当家主母,又是皇子福晋,自然不好跟这里的差役交涉。张瑞把马车停好,跟差役说了说要搬进去的东西,就听见他们的步子到了后面的马车,脚步细碎,又等了一阵儿,萱宁就听到张瑞说道,“福晋,奴才见到爷了,也都把您带来的被褥都安置妥当了,您下来吧”
张瑞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帘子,萱宁随着下了马车,见张瑞眼圈红着,有些不好的预感。她四下打量着,跟刑部的牢房果然不同,这都是一个个的小院落,怕是也只有爱新觉罗家的子弟才会有此不同。没个院落门口都有差役在把守,极为威严、谨慎。
张瑞小心翼翼地,“福晋,要不然,我替您进去照顾爷吧。您是金枝玉叶,何苦受这个”
“既是圣旨,必然不能抗旨。你在府中多帮衬着莲香格格,府里眼下我和爷都不在,凡事就靠你们去张罗着。回头记好了告诉我便可。”萱宁嘴上挂着笑,“这阵子就偏劳你们了。”
“福晋,您说这话不是让小的折寿嘛”张瑞用袖子抹了抹眼睛。
“什么都别说了,你早点儿回去吧。这地儿不是好地方,回去把这身衣服烧了,免得把晦气带回家。”萱宁摆摆手头也没回的走了进去。
看着萱宁义无反顾,张瑞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宗人府大牢虽然比刑部大牢要优越许多,但毕竟是大牢,人要是在那儿一呆,精气神就得耗没了。悲的是福晋能不能吃得消,而喜却是福晋的确把爷的安危记挂在心里。张瑞摇摇头,叹了两声从袖笼里拿出两袋碎银子,交给当差的衙役,“求二位多帮衬着我们爷和福晋。”
两位差役起初不敢收,但张瑞极为恳求他们收下。又在门外看了看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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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宁推开门方知为何刚才张瑞红着眼圈,相对于张瑞,她反而觉得没那么遭,比起刑部大牢不知道好了多少,只是趴在炕上的人是她男人吗?没有了意气风发,只是趴在炕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她带来的被褥放在一边,想来也是刚才的差役只是让张瑞放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