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手,轻声道:“随我下楼。”
田夫人感觉齐宁松开手,终是回过神来,也明白什么,心下感激,轻“嗯”一声,跟在齐宁身后,经过顾文章那间屋,齐宁冲里面叫道:“我有急事,先告辞。”也不解释,领着田夫人下楼去。
田夫人披着齐宁的外袍,紧跟在齐宁身后,低着头,匆匆出了酒楼,到了门外,停了数辆马车,田夫人瞧了一眼,径自走到一辆马车边上,车夫急忙掀开车帘子,田夫人和齐宁一前一后,上了马车,放下帘子,齐宁已经吩咐道:“回田宅!”
那车夫也不多言,一抖马缰绳,催马便走。
田夫人艳美的脸上略有些苍白,齐宁知道方才定是让着美妇人受了惊吓,轻叹一声,柔声问道:“没事吧?”
田夫人这才想起齐宁还在边上,笑了一笑,道:“没事,多谢侯爷,这种事儿,我见得多了,侯爷不必担心。”却是紧了紧身上齐宁那件外袍,似乎有些寒冷,扭过头去,不看齐宁。
齐宁对这田夫人却是心中同情。
虽然田夫人平时有些吝啬,而且有些心眼,但一个妇人撑起一个家,着实不容易。
他不问便知,今日田夫人前来赴约,无非是因为田家药行与太医院的生意出现了问题,田夫人担心银子收不回来,亦担心好不容易进入的太医院就此断绝,这才亲自出来赴约,本是要与苏大人商谈生意上的事情,她显然没有想到,那苏大人色胆包天,竟敢在酒楼就对她动手动脚。
隐隐听到抽泣之声,又见到田夫人娇躯微微颤动,齐宁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手臂,柔声道:“别难过,与太医院的生意,是我从中撮合,既然出了问题,你找我就是,为何要与这等小人商谈?你不用担心,这事我来处理。”
田夫人转过身来,眼角带泪,拿起手中香帕拭去,故作笑颜道:“侯爷,又给你添乱了,我真的没事,你.....你不用担心。只是我自己没有小心防范,才会被他有机可趁,以后我小心一些就是。”
“夫人其实不必强颜欢笑。”齐宁轻叹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你毕竟是个女人,有些事情,总是很辛苦。”
齐宁这短短几句话,却是穿透人心,田夫人心下一酸,想到这些年自己的坎坷艰难,眼泪再次流下来,齐宁心下怜惜,抬手轻放在她香肩上,道:“如今你毕竟是和我一起做事,你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我若是连自己人都无法保护,这侯爷干脆就不要做了。”
田夫人听他软语安慰,心下更是感动,又想到方才若不是齐宁及时出现,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越想越是后怕,丰腴香躯禁不住微微颤动,齐宁知她后怕,搭在她肩头的手不自禁环过去,以示安慰,田夫人这时却也是鬼使神差地靠近到齐宁怀中,柔美的娇躯贴近在齐宁身上,齐宁自然而然地便搂住田夫人,将她揽在怀中。
田夫人此时却无丝毫挣脱迹象,心里只是后怕,恍恍惚惚,这几年来她孤身撑家,药行上下自然是唯他马首是瞻,便是与人谈生意,也从来是不居人下,可是夜深人静,却也未免感受到孤独无力。
此时恍惚之中,被齐宁揽进怀中,只感觉全身上下一阵轻松,心里竟是生出一阵踏实之感,甚至有一丝丝暖意。
田夫人恍惚,齐宁却是清醒得很,田夫人贴近他身体,甚至被他揽入怀中而没有丝毫抗拒,这让齐宁大是意外,但心里明白,这是田夫人无助之后寻求安慰的一种表现,只是紧紧单手抱着田夫人,任由她贴在自己的怀里。
田夫人样容美艳,身形丰腴,腻而不肥,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美妇的迷人味道,这绵软柔腻的香躯被揽在怀中,齐宁心头不由一荡,但马上便想到,若是自己这时候也动邪念,便与那苏大人没什么两样,平心静气,控制自己不要生出绮念来。
车行辚辚,齐宁靠在马车内,感受着田夫人柔美身躯的丰润,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