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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咱几个八成遇上鬼戏班了。”我回问道:“啥是个鬼戏班?”二伯接着说道:”说来话长,我就简单地说一下,这阴阳间的事物很多都是相通的,地上的人生前吃穿住行,消遣找乐,这死后去阴间的鬼魂也是如此,所以才有清明重阳给我们祖先烧纸祭祖的风俗,以供他们享用,这鬼戏班也分两种,一种就是死后的富贵之人差唤来鬼戏班供自己享乐,这古时的戏子大多都是身份地位很低,说得难听点生来都是苦贱命,死后也就是裹一草席被人一埋,没人上香祭拜。死后也要继续做着伺候人的活。还有一种,”二伯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皱起眉头,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紧张起来。我忙又催问道:“二伯,还有一种是什么?”二伯摸了摸额头,严肃地看着我说:“还有一种是冤死的戏子,这类戏子含冤死去,都会在阴时阴刻出来唱戏,但是唱的都是自己的冤屈,若碰到此种鬼戏班,都要小心地避过,因为他都会唱给你他生前听他的冤屈事迹,而坐为听戏的你就必须于她对戏并且帮要帮她沉冤昭雪,否则,她就会化为厉鬼,拉你陪葬。”

    听到这里,我的额头不由地冒了冒冷汗,二伯又说道:“我看我们今天算是遇上灾了,这女子唱的戏词我从没听过,而且唱的每一句分明就是他身上发生的事,看来今天算是遇上难事了。”

    那女子不时地挪着步伐,摆着动作,唱着戏曲。在这漆黑压抑的墓室中,显得愈加的诡异。我又问道:“二伯,父亲和瞎老伯呢?”二伯摇了摇头,回道:“不清楚,这墓室挺大,刚才一阵阴风吹过,都找不到,这我瞎摸着才找到你。”

    正说间,前方那女子用戏曲唱腔说道:“这位官人,可否助小女子一把。”那女子刚说玩,我就看见眼前的二伯额头青筋鼓起,双眼充满紧张与恐惧。我说道:“怎么了?”二伯看了看前方的女子,只见那女子竟对着我们笑着,那笑容冰冷阴沉,看的人毛骨悚然。二伯回道:”这下完了,被发现了,看来必须要上前与她对戏,否则,咱们都要死在这里,你赶紧先去找你爹和瞎老驼去。”

    二伯话音刚落,便起身移着戏曲台步,嘴里大声地拖着“呀”的声音像哪位女子走去。二伯这人两个喜好,抽烟,喝茶,听秦腔,至于古玩上面的事,他自己都说纯是吃饭的家伙,别看他把这些古玩的事情弄得条条道道,但根本就不是他的爱好。打记事起,就看见二伯有事没事,就一个人在家里自娱自乐地唱着秦腔,你还别说,唱的还是有摸有样的,不说达到戏曲大师的地位,也算是达到了职业的水平,他总是没事开玩笑说道,等哪天不干文玩生意了,就去找个戏班给人唱戏去。但是他总爱唱些才子佳人的角色,我有时都会嘲笑他,说您那矮胖的身躯也就适合唱个丑角,为这事,二伯可没少拖下布鞋追着打我。

    我看着二伯熟练地挪着步伐向哪里走去,扭动着那矮胖的身躯,嘴里唱着戏曲的声音回道:“何事,何事呀!”那女子顺势对着二伯还礼,半遮面低头欲哭,又抬头回道:“小女子命苦呀!还望公子搭救呀!”随后就是来回的对唱。我趁着这会儿功夫,小心地打着手电,匍匐在地上寻找着父亲和瞎老驼的身影,墓室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在这儿黑暗的空间内,加上那边还立着个鬼戏班,着实有些不好找。我低喘着气,打着手电寻摸着,隐约中看见墙角处躺着一个人和蹲着一个人,细细看去,正是父亲在那蹲着,一旁躺着瞎眼老驼。我加快爬行的速度,父亲也看见了我,也向我爬来,同事做出“嘘”的手势。

    来到了墙边,才发现瞎眼老驼额头沾着鲜血,我看像父亲,父亲回道:“刚才一阵阴风吹过,等我找到他时,他已经昏睡在这里。”说完,又指了指二伯的方向:“你二伯在哪儿对戏呢?”我嗯了一声,又说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父亲皱了皱眉头,回道:“这回咱们遇到鬼戏班可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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