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小事。
“咱能不把天聊得这么死不?”钟崇良很是无语。
“我要看电影。”苏木这话的潜意思是他无意聊天,因为他觉得电影显然要比聊天有趣。
钟崇良沉默良久,说道:“那支作弊队伍刚才在你跟他们交战的时候,我已经去举办方那边举报了,待会应该便能得到裁决通知。”
苏木微微一愣,显然钟崇良总算聊起一件他感兴趣的事情。
只是他并未回答,只是默默点头。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将钟崇良打发走后,苏木本以为总算能安心下来看电影,哪能想到愣是被谢德怒不可遏的一声吼直接打断了。
苏木心想发生了什么事值得你这般大声喧哗。他扭过头去,而后瞳孔骤缩。
谢德正握着吴仇的手,以令人寒颤的凶险环顾并喝问四周。
谢德的性取向毫无问题,他之所以握着吴仇的手,因为吴仇的整个手腕都是淤青的,一块块紫红色的淤血遍布他的手腕。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苏木或许对于许多事情都漠不关心,可唯独吴仇不。吴仇从某种意义上说甚至是他的心头肉。
苏木的声音毫无起伏,任外人肯定是听不出他的情绪波动的,但赵杏柔却能知晓,因为她就坐在苏木身旁。苏木的眼神很多时候都颇显呆滞,因为他对很多事情都漠不关心。可现在他的眼神凝重起来,显然吴仇受伤对他而言是一件值得注重的事情。
“不要生气待会还有比赛要打”赵杏柔好言相劝。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可苏木置若罔闻似的,强调着再次问道。
“只是一点小伤。”吴仇心想自己还是疏忽了忘记了苏木肯定会对这事追究到底,于是掩饰道,“只是上厕所的时候手腕不小心被门夹了一下。”
“厕所的风得多大,能让你手腕被夹成这样?”苏木冷言质问。他忽然想到些什么,扭头看向墙边的过道,果不其然,那支上轮比赛被他绝杀的队伍,正结伴而行。
他们也察觉到了苏木不怀好意的视线,于是也扭过头来,冲苏木投以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们干的?”苏木看似心如止水,并未受到那队人的影响,可赵杏柔还是敏锐的观察到,苏木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是”既然都被苏木看穿了,吴仇也再无遮遮掩掩的必要。他并不是遭受威胁,他只是希望队伍不要因为自己导致至关重要的第三局发挥失常。
“我没想到赛后报复这种事情还能在网吧比赛中出现。”吴仇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我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他们就一直跟在后边,等到我洗完手回过头的时候,我就看见那四个大汉堵在门口。”
“他们似乎无意堵住我的去路,站在门口两侧。”吴仇说道,“我感觉莫名其妙,不过并未在意,因为我觉得好歹是比赛,他们不敢乱来。而就在我从他们之间经过的时候,他们其中一个抓住我的手腕,而另外三个则是骤然关门。”
“力道很大吗?”赵杏柔听得有点胆战心惊。
“你看我现在连手腕都活动不了,能不大吗?”吴仇举例似的,抬起自己的右手,只见手臂还能活动,可整只手像是枯萎似的无力地下垂。
“我去找他们算账。”赵杏柔顿时便坐不住了,心想奶奶的老娘的人都敢动,这一个二个作弊便罢,还不知死活。
“我也去。”谢德面无表情地跟在老板娘身后,活脱脱一名忠犬保镖。
“你们去干嘛?”可二人并未走远,却被苏木直接叫住。
“讨说法啊。”赵杏柔说得理直气壮。她觉得既然是对方先动的手,她跟谢德过去挑刺找事应该也不算理亏。
“那我问你,他们在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