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骏辰结婚十天了,两人的夫妻生活和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平静如水。
为了对小雅的病情有更多的了解,我开始阅读大量相关的医学著作和资料,甚至去各大医院的精神科挂号咨询。当然还要为自己的身体寻医问药。虽然我们还没有完成洞房花烛夜,但是那一天早晚会来的。调理好自己的身体,为完成自己成为母亲的心愿而做好准备。孩子会不会再来选择我,我不知道,至少我为此努力争取过,将来也不后悔。
我今天预约的医生是中医学院国宝级有“国医大师”称号的陈宝林教授。西方医学虽然昌明,可很多地方却不如中医。西医眼里只有血肉骨骼物质,中医却包容着阴阳经络气血精神,很多让西医手足无措的病例到中医这里焕发出生命的奇迹。在抗生素泛滥的今天,中医的白药依然是国家级保密配方。也许小雅的病情通过中医的治疗手段能得到更大的改善。
陈宝林教授并不是所有的挂号都接的,他能接我的挂号是因为苏小雅的特殊病情在当下的国际医学界都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法,而他的课题组正在开展中医术对人类精神方面的医学研究。
所以我要去的地方是陈宝林教授在医学院的研究室,不是医院。
原本猜想研究室就是一间大办公室而已,结果我错得离谱陈教授的研究室占用了医学院一栋五层楼的教学楼,而他的个人办公室就设在一楼的角落里。
不轻不重,节奏均匀的敲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进来”
我缓缓推开门,里面有两个人,对着进门位置的老年男士正是我见过照片的陈宝林教授,头发灰白,梳着整齐的大背头,双目炯炯有神,精神矍铄。
“您好,陈教授。”
他微笑着说:“坐吧。”
“谢谢您”我轻轻拉开椅子坐下。
他看看挂号时登记的信息资料,问到:“资料上说患者是一个七岁的女孩子”
“是的,陈教授。”我恭谨地说,“因为孩子的病情特殊,所以我今天并没有带她本人过来。但是我将她之前在美国治疗时所有的病例和用药资料全都带过来了,还附有治疗后的情况介绍。”
“但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光看资料只怕有偏颇。”陈教授严谨地说。
“我知道,这也是我今天来见您的第二个目的。之前在美国治疗时,医院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孩子对医院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心里,所以才匆匆结束治疗回国的。为了能尽快帮助孩子恢复健康,我想请陈教授劳动大驾去我家为孩子看病。”
“这”陈教授似乎有些为难。
“我知道陈教授您的时间宝贵,我可以再次排队挂号,等您安排好时间我来接您。”我诚挚地说,“陈教授的研究室正在做人类精神方面的课题研究,我女儿的病情对陈教授来说不是很好的临床病例吗”
陈教授的神情变了变,我继续说:“陈教授,我带来的资料里有关于我女儿的智商测试报告,她的智商超乎常人,谁知道将来的她不会是另一个让全世界震惊的人才呢”
陈教授一听立刻从资料里查找那份智商测试报告,并认真仔细地阅读了三遍。读完之后,陈教授翻看了自己的工作安排表,对我说:“星期五的下午一点,你到这里来接我。”
我站起来,对他鞠了一躬:“谢谢您,陈教授。”
出了研究室,我很开心,一边开车一边给苏骏辰打电话:“苏先生,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听他的声音我都能想象出他此刻脸上愉悦的表情。
“我”突然一个中年女人从车子右边窜了出来,我紧急踩了刹车,也幸好这是离校区不远的转角,我的车速不快。“苏先生,我这里有临时状况,晚一点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