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度大不如昨天,简直可以用残废来形容。
今天要去富原跟人事一起去办五险一金,也不知道需不需要穿的正式一点。现在这个熊样,衣服自己都穿不利索。左手捧着水洗脸,跟弱智一样前胸衣服湿的惨不忍睹,费了半天劲才脱掉半袖,找了件宽大无袖T恤,也没再费劲往身上套,就下了楼。
一楼,小二在收拾吧台,小五在门口拿着水管冲台阶和过道。
左佑出了二四五,迎着六月的朝阳,光着膀子用左侧身体抻了个懒腰。
“啊啊啊啊,嗷嗷嗷~~~~”
懒腰抻一半儿,就没敢继续,挤到后背刮伤的位置,非常疼,火辣辣的疼,疼的他嗷嗷直叫唤。
“哎,我天!”小五被左佑仰天长啸吓的拿在手里的水管子抖了抖,一转身正好呲了左佑一脚。
“哇喔!”左佑双腿灵活的原地蹦了两下,“再冲一遍,正好昨晚没洗澡,趁有人伺候赶紧洗个脚。”
小五把水管递到左佑手里,一把拿过他手里的上衣,抖开看了看反正,“什么破工作,远看像要饭的,近看像逃难的,玩命儿也不用这么紧凑吧?”
“五哥,说的都对。”左佑就是这个意思,自己已然是个半残废,得找个人伺候穿衣服,“猴子看见你穿这件围裙了吗?”左佑扯了扯小五围在身上的荧光绿的围裙,图案是八块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人鱼线收边,下面正好是小五裤腰部位,围裙图案上人鱼线底部恰到好处,不多不少的小腹毛发,看着骚气满满。
“今早上第一次穿,”小五抓着左佑残废的右胳膊往衣服袖子里套,边说边冲左佑眨了眨眼睛,“怎么样?”
左佑“哎呦”一声,水管一扔,赶紧扶住大门边儿的墙,“骚气冲天,”左佑冲他竖起大拇指,然后左手麻利的伸进另一只袖子里,“完胜你那个闹心的红点点领结。”
小五边笑边弯腰捡起水管继续冲洗门前路,左佑下台阶往路口走了两步又想起昨晚小五在侯岳厨房做饭的事儿,他停下想了想,还是转头问:“五哥,你和猴子……”
小五听见他说话,一直挂着笑的脸,笑的更加明媚,打断他说:“如果我和老板有点什么,也是我该走的时候了,你想我走吗?”
朝阳在小五身后四shè开来,明晃晃耀眼,这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来自哪里,要去哪里,小五经常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答案,左佑抬眼看向东方升起的暖阳,金黄遍地,熠熠生辉。
他对小五笑的同样明媚,只是面上明媚,心理依旧疑惑,“猴子是亲生的,五哥也是亲生的。走了,拜!”
小五叉着腰呵呵笑,水管对准左佑的后脚跟呲过去。
“啊~五哥,亲生的,不带这么玩的!”左佑前后上下的蹦着躲避水流,人字拖湿了没事,大裤衩底边也湿了,这特么就挺cāo蛋,怎么看怎么像是撒尿没瞄准或者瞄准后反弹回来造成的。
夏嵬从车里翻出墨镜戴上,路口东西走向,此时他面对正东方,朝阳太热情,睁着眼容易晃瞎双眼。
他隐约看见左佑从门里出来,门前冲洗台阶过道的服务员,帮他抬起那只伤了的胳膊穿衣服,俩人聊天打闹,走走停停,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依依不舍。
夏嵬嘬了嘬腮帮,望着背光走来的人。
带着清晨醒来的慵懒,也有年轻人身上的桀骜,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一个人。走路的过程只有左臂随身体摆动,右臂完全是木讷罢工的状态,松垮的无袖T恤,宽腿大裤衩,人字拖。如果不看脸,这人手上再拎个购物袋,就是赶早市场的大爷大妈队伍中的一人。
糙汉子一头。
夏嵬勾了勾嘴角,自认为自己的观察够仔细,但还没到精确的地步。
现在还是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