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有代沟,没想到连哥哥也这么说。”
提到王晗,沈鸿刚心里就有气,不就是一个化工厂的小班长吗,牛哄哄的,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不由冲口说了一句,别听他的,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话说完,马上又觉得不妥,毕竟人家是亲兄妹,自己跟人家什么关系不是,怎么能当着妹妹的面贬低人家哥哥呢,不由把话收回道,他是的你哥哥,他的话你参考下也行,但是大主意还得你自己拿。
王珊看着他的脸笑着说:“有你这个表态,我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沈鸿刚听这话,感觉有些别扭,好像自己是她亲哥似的。
其实姐夫这一家人,能跟他们家谈到一块去的,只有这个王珊了。
爸爸住院这些天了,那个亲家根本就没来探望过,而王晗自从那天来了之后,就没有露过面,倒是王珊,从自己的嫂子嘴里知道爸爸住院后,还能抽出时间来看望爸爸。
沈鸿刚不由想起了小品里的那句话,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兄妹俩,做人的差距咋么那么大呢!
送到服装厂门口后,沈鸿刚转身就要走,就听到门口有几个小女孩问王珊,那个帅哥是谁呀,你的男朋友吗?王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处个男朋友偷偷摸摸的,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就听王珊的语音说,你们别瞎说,他是我的一个弟弟,送我回厂子的。
另有一些声音马上叽喳起来,姐弟恋呀,王姐,你可跟赶时髦,现在流行这个。找个小老公,好摆弄。
不管王珊怎么解释,她的那些小姐妹就认定了沈鸿刚是她的男朋友了。
沈鸿刚听到这些,感觉有些可笑,但是他马上有了一个想法,那个车间主人不是在纠缠王珊,那自己就冒充一下王珊的男朋友有什么不可以,免得王珊以后再被骚扰了,想到这里,他又回身走到王珊跟前说,珊珊,下个星期我去你家,看望一下叔叔婶婶,你有时间帮我参谋一下买点什么礼品好。
那几个小女孩一听,立刻像炸了庙似的,马上叽叽喳喳起来,并责备王珊说,王姐,你还不承认,这都要上老丈人家去了。老实告诉我们,你们处多长时间了。
王珊摆脱那几个小女孩,走到沈鸿刚跟前红着脸小声说,鸿刚,你怎么跟她们一样,取笑姐姐呢?
沈鸿刚也小声对王珊说,我这叫将计就计,要是满厂子都知道你有男朋友了,那个主任还会纠缠你吗?
王珊想想也是,就小声说,在这说说可以,别到处张扬呀!
沈鸿刚说:“我张扬咋的,你看看我这棵刚刚冒浆的嫩草,被你这头老牛啃,难道你还吃亏咋的!”
“鸿刚,你怎么这么胡说呢!”王珊扬起胳膊,作势要打,那沈鸿刚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撒腿就跑,那几个在门口的小女孩,看到二人打情骂俏的样子,更加坐实了两人是男女朋友关系,就不由在后面起哄道,王姐,别打了,别打在人家身上,却疼在你心里。
能为王珊排忧,沈鸿刚还是高兴地,一高兴,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不由高歌道: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狂风一样舞蹈挣脱怀抱。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翅膀卷起风暴心生呼啸。
反反复复,就是这两句。其实,整首歌他也是会这两句。
沈鸿刚匆忙吃完早饭,就从县医院回到了贺庄贺老六家,等众人来齐后,沈鸿刚拿出工钱还有那份名单,按照爸爸开出来的钱款,分给众人。
原来这只建筑队虽然都是挣日工,就是大工每天二百元,小工每天一百三十元,但是沈卫还是从自己的纯利润中拿出百分之十分给大家,剩余部分才是自己的。这里面由于朱先颂的手高,起到二领导的地位,他比其他几个大工,又格外多挣五十元。
发完众人该得工资后,沈鸿刚又拿出钱来,要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