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书晗也不害臊,厚脸皮地告状,道:“对对对,禾秋最近都不好玩了,都会拿你压我了。”
苏晴雅眉欢眼笑,说道:“那你还屡试不爽。”
风书晗仪表堂堂,去了那副不正经的样子,眉眼含情道:“那样我才好跟夫人诉苦,讨点好处。”
风灵溪捂住眼睛,将身子扭向别处,道:“爹爹和娘亲又在谈情说爱了。”
风书晗反手将苏晴雅搂进怀里,道:“不谈情说爱,哪里会有你。要不,我们给给灵儿要个弟弟或妹妹吧?”
苏晴雅捏着风书晗的下巴,粲然一笑道:“想得美。”
风灵溪点点头,依附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啊。”燕雀处屋,熙熙相乐。
南方尽是一片其乐融融,北方的风雪,却来不及化去。
少林寺。
距尹姑娘离去有一个多月,苏练游和妹妹一直待在寺中,除了受到父亲平安的来信外,并无其他。
小鱼姑娘也在寺内,和大空师父一同讨论佛理,将不和时,便大打出手,最终总会乖乖坐回蒲团,罚抄佛经。
从那日聊起大哥的终生大事后,苏湘瑶与莫小鱼的感情倒是好了起来。不过尹姑娘五日后便离开了少林寺,留了香囊给大哥,现在大哥日日对着香囊入定。
香囊是女孩家的贴身物品,也不知道尹姑娘是如何与大哥说的,大哥特意向寺中方丈求了块木头,刻成木盒子,将香囊放入其中,碰也不敢碰,就傻傻端着c盯着,好像别人会稀罕这玩意儿,生怕被人偷走。
想知道自己的大嫂有没有着落,加上实在是寺内无聊到死,苏湘瑶一改常态,天天盯梢,借来了笔墨,记录大哥的一言一行。
比如,今日大哥照常晨练,围着整座山跑圈,直到快中午了才疲惫不堪的跑回来,练几套拳法,沐浴吃饭午睡,下午准时醒来,耐心写完《孝经》,冥思一会儿,然后就拿出装香囊的盒子,开始傻笑。
一会儿满脸通红,一会儿欲要碰那香囊,却在碰到之前急忙收回手,又开始傻笑。
这样的状况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不论刮风下雨,毫不动摇。
“不行!”绝对不能让大哥继续傻下去。
苏湘瑶放下笔,拍桌而起,如此粗莽的举止,也是学了莫小鱼的。然后苏湘瑶就举着她的手开始吹气,怎么见小鱼做这举动豪迈十足,自己做起来却这么疼。
屋外微光一层一层,难得放晴,苏湘瑶推开窗子,枝上雪还剩些许,寺内僧人不去动它们,说是顺应自然,任其慢慢融去,搓搓小手,是变得糙了些。
从昨儿起就有香客陆陆续续地上山,苏湘瑶从中得到了外面的一点消息,更详细的消息确是没了。
北方有不少士兵已成为逃兵,没有逃的,都下落不明,苏湘瑶心底明白,那些将士,已成枯骨。
汴梁已经没有多少百姓还愿意待着,大量的人涌入西京或南京,更多的,则往南方逃去,而万人之上的那位皇帝,颁布几道出行的禁令后,再无声响。
百姓们是彻底失望了。
天子不作为,只好来这里乞求佛祖保佑,山中道路不好走,这会儿还没多少人在。
苏湘瑶趁着香客还在大雄宝殿前,匆匆找到了正在后面晒经文的方丈。
小心翼翼地避开满地经文,苏湘瑶跳到年过半百的方丈身边。
“施主,何事慌张?”
“方丈我觉得我大哥可能”苏湘瑶指指脑子。
方丈颔首笑道:“施主切莫担忧,人生有相逢,何必计较年月。”
不计较年月?那是猴年马月?
“方丈,我想问的是我大哥的姻缘,我才疏学浅,不是很懂那个意思,方丈能否解释一下?”方丈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