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请罪,还望楚王兄看在他还小不懂事的份上见谅。”这番话姿态做的极低,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失了颜面的不满。
楚听晟在下面撇撇嘴,真是不要脸,好歹也是一个权高位重的侯爵,现在这番做派,就像是一只摇尾巴的狗在等着主人的宽恕,只要主人高兴就算是跪下舔鞋也无所谓,真是丢人。虽然说他没办法老的,但是还没办法小的吗?
楚听晟忽的很是温和地笑了,“镇国公这话可是错了,世子昨日可是精明的很啊,英雄救美的好戏可是精彩的很,还为了美人斥责自己的恩师,真是玉面好郎君啊。”在昨日的是发生后,京中所有人都知道赵世子一怒为红颜斥责了他的恩师,但是又因为他一身玉藕色的衣裳被称为玉面郎君,只不过这是讽刺。
赵景然听到后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知道昨天的事会传出去,对他也有负面影响,只是没想到会传出这样的话;镇国玉郎思美人,欲为美人呵恩师。美人落在将军府,柔面蝎心计傲才。
他落得个玉面郎君的称号,而木雪竟然被叫成蝎心美人,反而楚听余那个贱人成了好名声,什劳子心胸宽广,不愿计较,昨天明明是她挑起事端的,还暗示菱花郡主她们把罪责推到木雪身上,真是犯贱,她除了呛了俩口水之外又有什么损失?简直是小肚鸡肠,世人是瞎眼了吗?可是现在他偏偏什么话都不能反驳,还要被迫在这里给楚听余道歉,真是羞辱,比给她当学生还要羞辱。现在还要跪在这里接受楚王审视的目光,楚听晟嗤笑的目光,人生中的污点,等到他们的大计完成以后,他要这些看不起他的人好看。但是现在也只是忍耐。
楚听晟看着赵景然如猪肝色的脸,就知道他还没有服气,不过他会让他今天面子里子都丢光的。又邪恶的开口道:“赵世子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呢。看来镇国公快有一个名扬京都的儿媳妇呢,小侄在这里先恭喜镇国公府要办喜事了呢。”
这句话就是在硬生生的打镇国公的脸,先前他知道儿子看上将军府四小姐了,那时木雪在外的名声十分好,连夫人也中意她做自己的儿媳妇,这让一向淡然的夫人多了几分人气,他也对木雪那孩子十分温和,心中也不由得拿她当儿媳妇的对待,她在人前的温婉大方,语笑嫣然,是个能撑得起大场面的人,谁知道竟然被挖出了她表里不一,真是蠢货。现在楚听晟的话他必须反驳,镇国公府的主母容不下这么一个颜面尽失的人来做,想起夫人那失望的表情,不由得对木雪满是抱怨,木雪决不能进镇国公府的门,就是先把那些话放在一边,就说楚老王爷昨日拒绝木雪与楚有志的婚事,就已经够丢人了,为妾的话还差不多,为妻那是想都不要想。
“世侄是说笑了,那些个流言蜚语怎能当真呢?皆是风言风语,下面的人乱嚼舌根子,不能当真的。”镇国公在那里打着圆场。
“那这么说来,外面的那些流言说木雪是为了赵世子才设计我阿姐,赵世子是因为事情败露后心上人太委屈才斥责阿姐,这个说法是不成立的。”
“当然不成立,景然心里的一直是听余丫头,正巧听余也喜欢景然,我这心里就一直把听余当儿媳妇看的。”
“不知道镇国公是从哪里听到我心悦赵世子的。”姗姗来迟的楚听余刚好就听到了这句话,这是想利用她吗,真是有意思,小丑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头呢。
楚听余款款玉步走到了中央,在赵景然身前行了个礼,“见过父王镇国公,听余来迟请各位见谅。”说罢直起了身子,就直直的把赵景然的光给堵住了,就像是一座大山立在赵景然前方,任何光线都不可能透过这座大山来照射到赵景然,就像是一切机遇和赏识。赵景然心中暗恨着。
镇国公本想着用楚听余来减少楚王心中的不满,可是谁知道楚听余就在门外,还否定了他,这下是打脸了。但是镇国公又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