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也不受体罚不挨板子,所谓“例难的决”,甚至只要拿钱赎罪就行了。
他们平时还可以求见长官,递两指宽的“治生”帖子进去,即使见不到长官,至少也和长官有个联系通道。
另外啊,骂大街也是秀才们的一项实际特权呢,他们可以公然针砭时弊谈论国事,只要不是太过于出格了,就可以“骂遍四方”真秀才了。
“秀才公,爽啊”
这些特权思想深深地停留在王匡脑海之中,原来,这就是支撑着这具身体原主人苦读四书五经最大的动力之一。
王匡知道秀才有特权,怎么可能不心动呢他现在感觉到有一些危机在酝酿,却完全束手无策,他需要有一张护身符呢。
“哈哈,太好啦李老还请教我”
王匡站起身来弹弹身上尘土,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地就给李老先生来了一个大礼,期盼道。
这货对科举没有把握,一则头脑中有着原来这具身体主人瑟瑟发抖的样子,况且那人好容易挨过四天折磨,居然一命呜呼,到头也没有通过第一场考试,王匡有些胆寒。
二则考秀才必定要考八股文,对于八股文王匡完全无爱啊,就是接受不了那种别扭至极的作文方式,让他怎么敢去靠自己的力量考秀才呢。
所以,王匡一旦得知这李老先生这货居然似乎有进身的门路,能够让他较为轻松就考取秀才功名,他立刻就彻底转变了对李老先生的态度,持弟之礼毕恭毕敬起来了。
其实王匡这货也是被小王匡恶劣记忆给吓坏了,他根本没有认真去想一想,一个读了五年四书五经,而且已经写了一两年八股文章的聪慧小孩子究竟为什么会落榜呢,就自动地把自己归类为那些难以考中秀才的人群之中,不得不说是由于王匡对自己没有信心啊
“唔,小友认认真真读几天书,定然就可以考上秀才的,还要老夫教你什么”
李老先生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这老货居然还卖起了关子,就是不说他有什么门路,只恨得王匡就想要上前去狠狠捅一捅他那张可恶菊花了
“李老,还请您给小子指明一条考取秀才之路,让小子轻松一些呢”
王匡咬了咬牙齿,按耐住心中渴望,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昨日,东壁哥与小子一起制作石膏绷带,想来就快要成功了呢”
老顽童果然还想卖关子呢,突然间他的双眼就睁大了,全然忘记了要调戏调戏小王匡的打算,他结结巴巴的。
“真真真地要成功了么哈哈哈哈”
老顽童跳了起来,双手使劲儿来回搓了又搓,一副十分手痒的样子。
就听得此时,恭恭敬敬站在他面前的小王匡突然冒了一句话来,脸上还似笑非笑呢。
“是啊,石膏绷带再试上一试,也许还真能够成功呢,您老说呢”
老顽童立刻就呆住了,他当然听出王匡话里有话,讪讪地笑着,重新腆起了那张菊花老脸。
“呵呵,小友啊老夫和临淮县孙教谕实为挚友,倒是不妨为你引荐引荐如何”
老顽童笑呵呵的,他拿着期盼的眼神紧紧瞅着小王匡,生怕他不答应呢王匡心头一惊,蓦然笑了起来。
“特娘的,原来这老货认识临淮县教委主任啊”
说实话,王匡都陪着老爹老娘在县城回春堂里面住了小半个月,他却没有好生逛一逛这个小县城。
这日,正好是普通官员沐休时节,王匡带着礼物随李言闻李老先生去拜访临淮县孙教谕了。
走出蜗居的回春堂大门,王匡眼睛就是一亮,今天赶集啊
临淮县县城不大,坐落在淮河边上,其城池四四方方的,周长却不过才区区里。青色的城砖铸就城墙,把一两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