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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y似箭,转眼到了一九六六年的五月。过去的ri子,姑姑当上了门市主任,爱华哥还是那么的顽皮,只是笑和对着天空大声的嚎叫少了——爱民姐的不在(我们都忌讳“死”字),对他的打击可能太大了。而我,不但学会读c写很多的字,还学会了察言观se(这是爱民姐她们班的那些个女生,对我指指点点的后遗症)。那小八胡潘玉梅还是那么的执着,在上学的ri子里,每天早上,不管刮风下雨的在县zhengfu的后门那儿等爱华哥我们。记得那时,我好像比爱华哥还想见到那小八胡,因为见到小八胡就有吃的了:红皮鸡蛋c干心红薯c土豆c花生c包谷c糍粑,有时她还会用饭盒,盛了她母亲煮的米干来给爱华哥吃。想起爱华哥那次吃小八胡带给他的米干的样子,我就想笑——小八胡才把那冒着腾腾热气的米干递过来,他便连小八胡递给他的小勺都来不及用,脖子一仰,“嘶”的一声,便吸了一大口汤进嘴里。可马上,完全是条件反she的把那滚烫的汤吐进了饭盒里,然后用手对着吁吁嘬着吹吸气的嘴扇风。等我们边走c边等那米干凉了,他吃了几口后好像想起了我,便把那大半盒米干递给我吃。馋得口水无数次往肚里咽的我,接过那米干,便是一阵风卷残云的稀里哗啦——现在说起来很恶心,我把爱华哥吐回去的口水都舔了个jg光。可那时,那种香甜c“爽”的滋味,不知能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我原以为,小八胡对爱华哥那么的好,他应该感激涕零c好好的待她的。可爱华哥,不!他爱怎么的还是怎么的,他还那么的对小八胡颐指气使:“喂,小八胡,过来,帮我拎一下书包,我爬上去摘个桃。”有时,把小八胡带给他的米干吃完,二话不说的便把那饭盒给丢地上,跑了!而那小八胡,也能忍,也依爱华哥哄。那次爱华哥爬木瓜树(澜沧人叫树芭蕉)上,让小八胡我俩在树下接那在树上已熟透了的木瓜。当爱华哥从像椰子树一样滑溜溜,离地十米左右高的树上往下丢那熟透了的木瓜后,我才发现,小八胡我俩根本没法接——我们不但判断不准木瓜的落点,也接不住。结果,爱华哥丢下来的木瓜都砸成了稀泥。

    “用你的裙子接!”爱华哥在树上叫道。

    那时在澜沧,除了小八胡潘红梅,我没见谁穿过裙子。并且,见潘红梅穿裙子,也就那么一次。

    听潘红梅说,她那裙子,是她母亲上学时穿的。现在那裙子穿在她的身上,看上去虽然有点宽大,但好看。

    爱华哥要潘红梅用裙子接他从高高的树上丢下来的木瓜,潘红梅想都没想的应了声“好”。

    一个个头很大,黄生生,像椰子的木瓜落了下来。

    只听“啪”的一声,木瓜打烂了潘红梅的裙子,掉到了地上。

    穿过潘红梅裙子的木瓜,没像那几个直接掉地上的摔成稀泥,而是成了几大瓣,能吃,可却把潘红梅的裙子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潘红梅一屁股坐地上哭了起来。

    “滋溜”的从树上滑下来的爱华哥是怎么哄潘红梅的?

    “一点儿也不英雄。哭什么哭?!婆婆妈妈的将来我工作了,买一打给你。”

    听了爱华哥的话,那潘红梅好像被打了镇静剂似的马上止住了哭,爬起来问“真的?!”

    这事发生在我九岁多,快十岁,爱华哥十三岁左右;潘红梅比爱华哥大一岁,应该是有十四岁时。那时的我,已经朦朦胧胧的懂得点男女之间的一些事了。所以,当看到潘红梅爬起身,红着脸傻傻的问“真的”后,我都有点儿想笑了。

    另外(可能我不知道女孩的心思),那时的潘红梅,不知为什么,除了上学的ri子,就是星期天,爱华哥带着张祥c大胖我们几个去“捞鱼摸虾”什么的,她都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还会带点零食给我们吃。记得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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