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机会,同时他也想出了另一种解答自己疑惑的方法,相较于枯燥的比武,他觉得这种方法更具实施的价值与乐趣,所以他懒懒的开口道:“不用为自己的不服气找借口,她的事一时半会完结不了,不要因为你一时的不甘坏了我的计划。”
左腾只能硬生生的咽下一口气,对自己的主子承诺道:“属下遵命!”
这是自己丢失东珠的第二个夜晚,不知是不是因为习惯了东珠微凉的触感,就像习惯师兄无处不在的关怀一样,今晚自己又有些心烦,不能够集中精力让内力顺畅的行走周天,总在闭目凝神的时候发现自己似乎有着无限的渴求与欲念,为了避免自己走火入魔,今晚的晚课就只能免了。
打开房门,看着月光中静谧的一切,她忽然觉得自己生长了二十几年的环境竟然透出了一股新奇与陌生,虽然院内的摆设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但是就是猛然觉得原来自己的太真门竟是这般的刻板古朴,像极了那些森严的门规律令以及枯燥反复的修习,虽然因为这次的武林大会,门里住进了很多的客人,但是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云浅发现其实身边人的多少与自己是否感到孤独是没有太大关系的,就像现在,她觉得其实没有谁她都一样可以存在于天地间,这种资格与骄傲是造物给的平等,所以情爱于她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非生命必需品,唯有自我的道路与方向以及个人的修为才是真正值得自己追求与在意的,这样想着的同时,心里的那种烦躁与不安竟渐渐的平缓了,意料之外的气息也顺畅了不少,所以她觉得果然自己还是讨厌白日的喧嚣讨厌那无谓的应酬与理不清的牵绊的吧。
只是不是她讨厌喧嚣与吵闹,人们就不再争执或斗气的,比如现在,刚刚气息顺畅的她听觉也比较敏锐,一院之隔,她能够隐约的听见师兄的声音,从语气来判断师兄很不高兴,虽然绝大多数时间师兄都是板着脸的,但是他的语声还是会泄露他的情绪,一起长大的人,这点她再清楚不过。仔细再听,她就知道师兄为什么不开心了,因为温师姐正在逼问师兄成亲的事,云浅想如果不是师父事先交代过,温家的势力是太真门崛起与振兴的唯一靠山,恐怕现在的师兄早已经拂袖而去了。
作为温家的长女,只要温桐能够通过家族的考核,便能够顺利成为温家的继承人。凉都温家,不仅在朝堂上有着令人敬畏的地位,就是在整个江湖上也有着令人羡慕的实力,能够与这样的家族建立起姻亲关系,崛起与复兴都将不再是难事,这也是为什么师父一心要逼着师兄娶温师姐的原因。但师兄偏偏是个倔强的性子,不肯按照师父的吩咐去讨好温师姐,使得云浅始终心有不安,她不想自己在幼时与师兄的约定成为师兄继续走下去的枷锁,更加不想听到自己的名字反复的出现在温师姐的口中,所以她选择做好自己的本分,转身静静离开,但心乱的不想回房间,不想让自己一个人的现实更加的清晰,无论她是否已经能够完全的接受,所以她走出太真门,围城绕了一大圈只为自己能够离开这个别无选择的环境,换个心情。
只是没想到会遇见北堂墨,迎面走来的男子早在她出现在巷口的时候便认出她来了,看着她那漫不经心的散漫步伐,他索性站定了身子,欣赏他被自己吓了一下继而在认出自己之后瞬间恢复平静的表情转变。
“姑娘也因为心烦不想睡吗?”笑意仅限于嘴角的男子在夜色中慢声问道。
其实云浅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根本不是因为心烦睡不着,这里应该是某大户人家的后墙,微暗的月色掩盖不住他袒露的大半个胸膛,这个时辰就算他心烦也不会这个形象出现在这里,明显是偷情不顺的心情不爽,只是自己的珠串还在人家的手里,所以只好浅笑着应承道,“很巧呢墨少,您一个人?”
一身的酒气男人离她越来越近,竟然就那么突然的靠近她的耳朵,